這麼放血,就算不死也沒幾日可活了。
盛烊在地上畫起陣,鹿黎就蹲在一旁挨個看看,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。
嚇得他直接癱倒在地。
「趙晏。」
什麼?
盛烊快速完成走到鹿黎旁邊。
只見那身穿雲宗弟子服飾的,是他的昔日好友。
為何是昔日好友呢。
大概就是坐上掌門之後,早已不能和先前那般一起共飲酒共談笑了。
但和趙晏過去一起經歷的那些,盛烊一直記得。
見到熟悉的面孔,盛烊的表情有些難看,剛剛止血的時候是直接用的法術,並沒有仔細去看。
而他現在發現,趙晏身上的傷口和其他人有些的不一樣。
除了脖頸處的那處口子,胸口處還有道劍傷。
「我要繼續往裡走,你要留在這嗎?」盛烊擔心鹿黎往裡走會遇到魔族,到時候難免要打鬥。
鹿黎立馬站起身:「我在這害怕……」
「那便走吧。」盛烊自然的拉起他的手,給這個空間施上法後便繼續往裡走。
這一路上能明顯感覺到在往上走,救的人一個通道比一個通道多。
盛烊的情緒看起來格外的沉重,鹿黎偶爾側頭看他,只能看到抿緊的薄唇和繃緊的下頜線。
思索著,盛烊突然停了下來,連忙拉著鹿黎蹲了下來。
「那聽那傢伙所說,我們魔君並未死?」
「沒死現在也沒法救,等我們煉成這藥後,連將軍自然會帶我們攻上那雲宗。」
兩個魔族土兵從旁邊經過,鹿黎屏著呼吸瞪大雙眼,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。
「你說,那傢伙,怎麼不直接殺了。」
「連將軍說殺了他不如留下當藥引子,讓他生不如死更好。」
「也是,誰讓那傢伙那麼蠢,還大言不慚說親手用他的那柄劍刺中了我們君上。」
「我們魔君再怎麼不濟,又怎麼能讓他這麼個小垃圾欺負了。」
「哈哈哈哈……」
就在二人要離開這邊的時候,突然倒地,再無動靜。
盛烊起身又看了看周圍,沒有再發現其他人的氣息便往兩個魔族身邊去。
「他們說的,是趙晏刺傷了你?」
盛烊在魔族土兵的身上摸索著,發現兩串鑰匙,又抬眸看著鹿黎。
鹿黎想了想,「啊……有這麼回事,剛被關那會。」
「為何一直沒和我說過。」
怎麼有種心虛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