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時候若是損失慘重,怕來年的大比就沒法參與了。」
秘境中朔月瞧見木慶被幾個人追便要上前幫忙,可那些明陽宗的弟子不依不饒,依舊幾人持劍攻擊他。
惹得他不得不選擇殺招。
就在幾人同時將劍刺向中間那人時,就驚覺那人消失不見,突然間,後背發涼,抬頭望去,不過是一擊天雷,落在地面後,幾人再站不起身。
但朔月也沒有好到哪去,他身上帶傷,此時並不好受,要追上前面的人,怕不是一下就能的。
只希望木慶逃跑的速度能快一些。
「誒呀呀,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,掌門,他們明陽宗的弟子一下就損失好幾人呢,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些實力強悍的弟子呢。」
鹿黎陰陽怪氣的話讓明陽宗長老直接拍桌而起,他手指剛指向鹿黎,就被盛烊擋住。
「抱歉長老,小徒弟不懂事,還望莫怪。」
盛烊用著最冷的語氣卻說著道歉的話,鹿黎還不屑的哼哼兩聲。
在他們雲宗的地盤,還能怕了他們幾個老不死的不成。
他只擔心木慶。
方才他做夢,夢見木慶渾身是血,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。
這直接讓他驚醒,再怎麼也睡不著了。
木慶腰腹的傷口因為奔跑而再次裂開,鮮血淌了一路,異香幾乎蔓延這片樹林。
追殺他的幾個弟子明顯也聞到了這股奇怪的味道,皆停了下來。
「什麼氣味。」
「像火燒過的味道。」
「算了,別追他了,等秘境開啟之時,我們還是會碰上他的,到時候再將他給殺了便是。」
大抵是覺得木慶活不到出秘境,幾人轉身便走了,靠在樹幹上的木慶才鬆口氣,緩緩坐了下來。
血一直沒有止住,疼的厲害,好在藥夠,他倒了許多在傷口處,疼的他齜牙咧嘴。
也不知道朔月那邊怎麼樣,木慶拿起令牌大喊,「朔月師兄,可還活著,要幫否?」
令牌過了會,傳出朔月有些虛弱的聲音,「不必,他們被我解決了,休息會後找你。」
這才鬆了口氣,木慶直接躺在地上,這一躺就覺得頭昏昏沉沉,差點直接昏過去。
「是木慶和朔月麼,我是趙晏。」
一道聲音突兀的從令牌中鑽出,木慶和朔月皆被嚇了一跳。
「你還活著呢趙師兄。」
木慶記得他傷了鹿黎一事,自然是心中有不滿,朔月雖也知曉,但對此並沒有太在意,只是應了一聲,詢問他在哪裡。
趙晏聽起來並沒有生氣,「抱歉,我這裡也被拖住了,長衡宗和全山派的人一直在追殺我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