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溫醫生說是家屬的時候,他還以為是兄弟關係,現在看來好像不一般……
保安頓了下,這情況,明眼人一看都壞了人好事。他略微尷尬地朝溫景宴笑了笑:「早啊溫醫生。」
溫景宴點點頭:「早。」
保安本來想說這裡不能停車,一時腦子短路加嘴快,賠笑道:「這裡不能親嘴哈,麻煩你們盡……」
因為第三人出現,寧江澤本來就如坐針氈,一聽這話頓時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,腳踩油門火速駛離,只剩車尾氣在原地。
看他彆扭的樣子溫景宴莫名有些想笑,寧江澤奓毛彆扭的時候他總忍不住想逗對方。他笑著說:「保安誤會了,我剛沒想在那裡親。」
「閉嘴。」寧江澤目不斜視,耳根子又燙又紅。
一些旖旎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中。寧江澤悄悄動了動腿,餘光瞟了眼溫景宴,發現對方正看著自己,越心虛越凶:「看我幹嘛?」
紙老虎,還不是成年老虎,頂多三四月大的幼崽。溫景宴忍俊不禁:「不能看?」
寧江澤蠻橫無理:「不能,再看眼睛挖了。」
「這麼凶?」溫景宴不怕,微挑了下右眉說,「男朋友也不能看嗎?」
方向盤都快被寧江澤捏碎了,路口抓拍攝像頭下他臉紅得尤其突出,是會被懷疑酒駕的程度。寧江澤咬牙切齒道:「我還沒答應你!」
「好吧。」溫景宴說,「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?我往那個方向努努力。」
玫瑰橫放在寧江澤大腿上,溫景宴考慮到開車不方便準備拿到后座先放著。誰知寧江澤反應大得過分,幾乎是瞬間截住他還未觸及玫瑰的手。
溫景宴:「?」
不合時宜的一些反應還未消退,寧江澤尷尬死了,表面強裝自如:「我的。」
溫景宴只一秒就明白過來。視線往對方腿間掠過,他很輕地笑了下,不執著去揭寧江澤的遮羞布,裝作不知道:「看來你真的很喜歡白玫瑰。」
寧江澤嘴唇動了動,啞巴了。
路上堵車,卡著點到的醫院。溫景宴上午有會,下午排了手術,寧江澤催人拿上早餐趕緊走:「今天什麼時候下班?」
「沒其他事的話,五點半。」溫景宴不慌不忙的,說,「要來接我麼?」
「這你的車。」溫景宴腦子抽抽,撞壞送去維修的車起碼要一周才能送回。寧江澤懶得和他算這筆帳,正好他沒事,接送上下班剛好。
溫景宴說:「現在是你的。」
什麼你的我的,當他媽拍益達廣告呢?
寧江澤真擔心他遲到,也是真的尷尬。送佛送到西,他一路開到了醫院職工停車庫,離電梯口只有五六米的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