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起就這不讓那不讓,寧江澤發現溫景宴控制欲似乎有點強。熱戀的時候一切不合理皆是情 趣,他低頭笑了下說:「怎麼感覺像被你囚禁了一樣。」
「嗯。」溫景宴頷首,唇角微揚,「不用感覺,確實是。」
陪著寧江澤把早餐吃完,溫景宴才出門上班。
昨晚樊瀟和吳總沒談多久,雙方律師介入,合同未到期賠償金當晚結清。溫景宴請的律師都並非常人,後又一筆筆從吳總手上把還未捂熱的錢給追了回來。
下午還有其他事,溫景宴中午緊著時間請樊瀟吃頓便飯。
「謝了。」溫景宴說。
「客氣什麼,你平時幫我幫得還少麼。」樊瀟舉杯涼白開,豪爽道,「有事兒你儘管說,能幫忙的一定幫。」
溫景宴與他碰杯,一點也不客氣:「還真有事兒要你幫幫忙。」
樊瀟還以為是寧江澤經紀公司的事沒擺平,頓了下,說:「需要帶律師嗎?」
「不用。」溫景宴面不改色地說,「你有經驗,想找你幫忙推薦好一點的內衣店。」
不是什麼大事,樊瀟瞭然,點點頭:「小事一………??」
筷子差點沒拿穩,他猛地抬眼:「啊???」
午時出了點太陽,黑雲密密沉沉浮動大半日,雨水終究還是沒降下來。
寧江澤沒手機,溫景宴走時說了書房電腦的密碼,他在書房待了一上午。微博上的熱搜早就沒影兒,全網搜索也幾乎搜不到昨天在青山別居車庫的那些視頻。
在鄭放安的微博下雖沒有照片這些東西,但是評論區的人仿佛個個都在現場,上萬層樓不帶一句重複。
電腦登錄自己的微信,寧江澤翻看半晌,直到提示音響,他驀地回神,從負面情緒中抽身。
「溫景宴:在做什麼?」
「寧江澤:玩電腦呢,你查崗啊?」
「溫景宴:沒查。」
「溫景宴:我想你。」
操。
溫景宴居然也會說情話……
仿佛不是隔著屏幕,而是附在耳邊說的一樣,寧江澤身體都麻了一半。
敲敲打打,他刪了又寫,最後眼睛一閉,回了一句我也是。
溫景宴說今天會晚一個小時回家,寧江澤在家轉悠到五點,估計溫景宴快回來了,系上圍裙當家庭主夫準備做一桌滿漢全席。
雞肉、排骨焯水,西蘭花切成小塊沖洗乾淨。食材準備好後,轉頭發現調味品少了兩樣,寧江澤看了眼表,思忖片刻後拿上皮夾出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