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靈只有屁股落在桌面上,尾柱骨摁得痛,她動了動腳,踩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外推,「不是也不行了,快下去。」
算算時間。人確實也快到了。刺銘也就沒繼續干荒唐事,幫她把衣服穿回去,收拾好後,甚至捧著她的臉左右打量,最後看著她紅得不正常的臉發出一句靈魂提議,「…你要不去打點粉,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。」
唐靈白了他一眼,「你怎麼不打粉,耳朵紅得像醬鹵豬耳…」
其實就算不看耳朵,只看臉,刺銘明晃晃一張——不滿的臉,像極了——後,硬生生又憋回去的模樣。
期望與壓抑,凶暴和克制,全都寫在眼睛裡。他嘴角還是笑的弧度。
刺銘拇指捏著自己的耳朵。這兒沒外人也沒攝像,他們夫妻間的閨私密話便沒個把門,都從他嘴裡往外說,「你s那麼厲害,我他媽…」
唐靈坐在桌子邊上,一手豎起,另一張橫放在上面,冷感無情地說:「卡。」
擺什麼譜。
刺銘捏她的腳尖,口腔里她的味道滯留,甜腥粘膩。
他用舌尖舔過牙關,在後槽牙處轉了小半圈,瞅著她,「怎麼了又?在攝像頭前面演性冷淡戀人來勁兒了?」
今天一天別說是親親,連擁抱都沒有。
唐靈指著自己紅潮不散的臉,認真地解釋,「…你能不能忍一會,我不想打粉。」
刺銘笑得痞壞,拇指摸著她的臉,指腹觸感燙軟膩滑,真誠地建議說,「給你拿個東西冰一下?」
唐靈挖他一眼,手撐著桌子跳下來,背對他理了理裙擺,「不用,我透會兒氣…」
刺銘轉過身,靠著桌子,懶洋洋盯著她,「…」
沒一會兒。
門鈴就響了,唐靈和攝像組的老師溝通了幾分鐘後,決定只在客廳和廚房安設幾台機器。
後面的部分他們一起在廚房做了點吃的,規規矩矩的吃完,再扯了幾句生分又禮貌的家常。
僵硬的氣氛就像回到了他們早上剛出門時的情景。因有他人的注視,而迫不得已無聊乏味。
良久,節目組走後。
刺銘還坐在桌邊,撐著腦袋,用手指玩汽水易拉罐的罐沿,有一搭沒一搭地瞅她的表情。
唐靈捏著一罐橘子汽水,坐在他對面,問:「有那麼無聊嗎?…」剛才那點興致都給磨沒了。
刺銘神色寡淡,模稜兩可道:「還行。」
唐靈神志飄忽地點頭,瞳孔閃爍,在他黑色袖口下的結實肌理,和領口露出的平直鎖骨,凸起的喉結處來回梭尋,嗓子干啞,意有所指地說:「…那你…」
還要不要繼續…?
她沒把後半截話說出來。
刺銘測探到她的小眼神,像只探爪過來想撈貓糧,又動作緩慢,姿態高傲,怕人發現她的迫切的小貓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