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造還沒有成功,毒藥也還沒有成功。
也是因此,拉米溫擄掠人口的的頻率越來越頻繁,直到驚動返鄉的布魯斯。
這就是兩半檔案中的一切內容,裡面對於拉米溫所做的所有喪心病狂的事跡都有明確的證據,對於每一個加入這場計劃的人也羅列了詳細的罪名。
每一張紙上的內容都觸目驚心,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都知道計劃的全貌,都有自己的私心,但是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麼不對,為了財富,為了力量,甚至是為了科學的追求,瘋狂科學家們和他們的領導一樣著魔。
這個故事裡,好像全員惡人。
「安妮塔·布萊克和約翰·拉米溫的目的應該不太一樣,約翰更像是安妮塔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,畢竟幫助約翰對她沒有好處。」
而轉折就出現在琥珀金上。
赫萊爾推測:「有沒有一種可能,安妮塔的目的是製造出受她控制的超級士兵呢?」
至於目的?誰知道,干翻哥譚上流社會自己登基也說不定,他對於安妮塔的了解也不算多,他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故事被塵封在過去,不知道什麼樣的經歷塑造了如今這個看不透的安妮塔·布萊克。。
此時,布魯斯的呼吸已經意外的平穩,好像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,可是赫萊爾知道他沒有,那雙藍寶石一樣的眼中翻滾著漆黑的濃霧。
「哥譚需要被肅清。」他的嗓子很啞,跪在地上,手裡捧著薄薄的紙片卻重如千鈞。
「血債,需要血償。這上面的人,都有罪。」
「……有沒有罪不是你說了算的。」赫萊爾說:「永遠追尋,永遠質疑,你想要做的是一個不允許有失誤的工作。」
放在之前,赫萊爾才懶得規勸別人,他喜聞樂見哥譚擁有一個暴君,顛覆與反常是他的理想追求,叛逆是他靈魂的浪漫。
但是,一念天堂,一念地獄,也要分是適合天堂還是適合地獄啊,布魯斯一看就是那個兩不沾邊的人,行差踏錯則滿盤皆輸,赫萊爾太清楚賭徒衝動之下推出的籌碼會讓他陷入怎樣的境地了。
「B,你冷靜一點,不要衝動。」
「我很冷靜。」
「這份來歷不明的檔案還沒有調查清楚來源與真假,是誰專門收集,或者杜撰了這些東西放在拉米溫廢棄的實驗基地里。」
「也許有其他人發現了拉米溫的秘密,一直潛伏尋找證據」
你冷靜個屁,赫萊爾險些爆粗口。
布魯斯沒有絲毫動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