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法醫點頭:「我是這個意思,如果是自殺或者意外墜亡,那死者全身的受力方向只會有一個。」
「但凡有其他受力方向造成的傷勢,就有謀殺的嫌疑,所以解剖是必然要做的。」
「查到這個人的身份和家屬了嗎?」
關保亮搖頭:「他身上沒帶身份證和其他能代表身份的證件,周圍也沒人認識他。剛才我讓人取了他的指紋,讓人送回支隊了,估計快到了。暫時沒有好的辦法來查明他的身份,得一點一點走訪周圍的人,還得請小林幫忙比對下。」
「我們的人還在樓上他墜落前所在的房間裡勘查,那個房子是空置的,房主剛裝修完,正在散味,還沒入住,所以平時窗戶不關。」
祈法醫就讓人把死者先送上面包車,打算拉到殯儀館後進行解剖。關保亮要留下來,去主持現場勘查工作。
周圍有很多人在圍觀,有兩個男人一直關注著警戒帶內的情況,在祈法醫跟關保亮說話時,有個人還注意著祈法醫嘴唇上的動作。
祈法醫等人離開現場後,那兩個人找了個人少的地方,小聲說話:「飛哥,你剛才看明白了嗎?」
中等身材的飛哥點了點頭:「差不多吧,那個市局來的法醫有點道行,看出來黃三不是自己跳的樓。」
「你當時太莽撞了,真以為把人推下去警察看不出來啊?」
對於飛哥的埋怨,另一個人並不慌,反而笑嘻嘻地說:「知道又能怎麼樣?他們能把咱倆找出來嗎?他們有證據嗎?」
「他們要是沒證據就敢把我抓了?你看我不折騰死他。」
「倒是飛哥你,這一回損失不小。帶過來的野貨還沒出乾淨,就讓警察給搜走了,虧了一大筆錢。」
飛哥似乎並不是很在意,「拿走就拿走唄,回頭再找老鄉收點,從野路子再進點,還愁沒錢花?」
說到這兒,他眼珠一轉,跟另一個青年說:「你不是一直說你姑神通廣大,不是一般人嗎?那你肯定也有很多門路,有這門路,幹嘛不用?」
「不如給這些警察添點麻煩,總不能天天看著他們耽誤咱們的事兒,咱們什麼都不做吧?至少得出點氣,你說是不是?」
男青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:「怎麼給他們添堵啊?現在咱們得低調,少露面,少出門,萬一讓人逮著,那可不是小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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