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江今越像是意識到了不對,想起宋談最近似有若無的冷淡,反問他:「所以你這陣子是吃醋麼?」
「你吃醋了嗎?」江今越強壓住心中的驚喜,儘量語氣沉穩的問他:「你會不會覺得心裡不舒服,不想讓我跟別人在一起?你對我是不是比之前更有好感了?」
宋談早在他問自己吃不吃醋的時候就僵住了。
自覺失言的他始終沉默,直到江今越又開口:「你也喜歡我嗎?是不是……」
宋談沒忍住,伸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像是反駁,又像是某種惱羞成怒的默認。
江今越看見他紅著耳朵也不再追問了,壓著他親的很兇,唇齒交纏,把原本淺色的唇瓣都揉成深紅,他才勉強鬆開一點。
江今越垂眸看著身下的人,從額頭去吻他的臉,一點點的描摹他的五官。
或許從他十八歲第一次見到宋談那天起,他就已經病入膏肓。
一見鍾情這種很俗氣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他身上?
然後就是越了解,越喜歡。
屋裡的氣氛還在升溫,宋談心緒紊亂,也難得沒去想那麼多,由著江今越親來親去,甚至還縱容地抬腿。
正意亂情迷之時,房間的門突然響了。
「今越,宋談是不是在你那兒呢?你們兩個不出來待客,在屋裡躲著幹什麼呢?」江母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兩個人驀地清醒過來,宋談懊惱地推開身上的男人,抬手捂住了臉,率先冷靜了下來。
怎麼辦?
「奇怪,管家明明說看見他們進來了呀?不會都睡著了吧?」
江母在門外自言自語,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,不放心道:「我那是不是還有一把鑰匙來著?」
門外又安靜下來,看樣子是回去取鑰匙了。
「我出去應付,你裝睡好了。」江今越起身穿上西裝,宋談眼尖地瞧見他的異樣,連忙把人拉住。
「別,我出去吧,你、你整理一下。」他意有所指的往江今越身下看了眼。
江今越:「……」
臉默默紅了。
忍不住,實在忍不住。
「我出去吹吹風,你自己冷靜冷靜。」宋談起身,扣好了襯衫的扣子,撫平了西裝,覺得自己身上沒什麼異樣了,才開門出去。
「伯母。」他叫住了剛拿鑰匙回來的江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