獠兔等嘴裡徹底沒有聲息後,開始享用美味的食物,一口一口撕開獵物。
就是現在。
傅南桀拿著匕首,在空中虛晃起勢,然後瞬即擲出,沒有絲毫的猶豫。
匕首划過風,精準地扎在還沉浸在中的獠兔頸間,鮮血逐漸染紅白毛。
傅南桀從樹後現身抽出匕首,另一隻手拎著兔子和齧鼠,轉身就跑。
他根據太陽的方向,沿著路途做過的記號飛速撤退。
畢竟帶著血氣,在哪兒都是個活靶子。
直播間裡嚷嚷著要切換鏡頭看傅南桀打臉的觀眾沉默了。
【怎麼沒人了?都給我說話啊,不是要看打臉的嗎?】
【emmmm還真是打獵啊。】
【哈哈哈哈!我就問問某些蟲臉腫嗎?】
【好牛啊,傅南桀練過?】
【我不信,是不是換蟲替身了?】
【這是全程直播啊蟲友們。】
【我錄像了,明天在班裡放,給那些一米距離的垃圾桶都扔不准,還偏要耍帥的蟲看。】
【還有打籃球的,懂得都懂。】
【等等,誰能告訴我,這匕首哪來的?莫名覺得好眼熟啊。】
【救,我就說傅南桀在泥塑攤旁邊買的刀去哪了。】
【可是那明明是裝飾刀啊,沒開刃的啊!】
【別說了……更牛了……】
【他什麼時候綁褲腿上的?】
這下連黑子都找不到地方噴,但他們有職業操守。
【兔子好可憐啊,明明這麼辛苦才吃上晚飯。】
【鳥失去了自己的孩子……】
【為什麼要吃無辜的動物?】
然而路人都看不下去了。
【一,獠兔和齧鼠不是保護動物;二,你有本事別吃肉,別吃蛋。】
【他們自己晚上都只有四顆小白菜了。】
黑子的聲音逐漸被蓋過,彈幕開始討論起傅南桀究竟是什麼時候把刀綁在大腿外側的。
*
回到別墅後還守在直播間的劉東笛臉色黑沉。
劉杉見雄父在廁所里這麼久沒出來很擔心。
他敲敲廁所門,「雄父在幹嘛呀?」
「杉杉會叫醫生。」
須臾,門裡傳來悶悶的聲音,「沒事,雄父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,很快就好。」
劉杉乖巧點頭,但又想起雄父看不見,「好的!」
然後跑回客廳和徐卯卯看動畫片。
徐卯卯借著招呼朋友的藉口,從徐寅虎那又拿了不少零食。
他打開一包薯片放在劉杉手裡,自己也打開一盒泡泡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