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請雄蟲和雌蟲們放心,我會交出一個滿分答卷!」
裴舒蘊鞠躬,離場。
直到新任會長的背影消失,觀眾還沉浸在當場反轉的震驚中。
「什麼啊?這是直接立正挨打嗎?」
「我以為一定生效呢,嚇死我了,完全想不到裴舒蘊最後放個大招。」
「真的猝不及防啊,我上一秒剛罵完,下一秒就改口了。」
「好莫名其妙,你懂嗎?」
「我也覺得,但目前來看結果是好的,希望裴舒蘊不要放屁就是了,走,回家!」
現場哄鬧一片。
裴舒蘊走在後台的過道上,都能聽見外面的聲音。
他打開休息室,迎面而來一個玻璃杯。
裴舒蘊迅速躲開。
「啪——」
玻璃碎了一地。
「裴舒蘊!你究竟在做什麼!」
會長暴跳如雷,漲紅著臉衝到裴舒蘊面前。
裴舒蘊低下頭,垂眉順眼,「我見到了不一樣的蟲,有了些新的體會。」
會長來回走動,鼻翼張大,「狗屁的新體會!我看你是翅膀硬了,才敢違逆我的話!」
他看見被派到裴舒蘊身邊的
雌侍 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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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力踹翻,踩在腳下。
會長指著雌侍,「看見了嗎?!這才是雌蟲的地位!」
「唔!」雌侍痛苦嗚咽,但全無反抗的意志。
他的上衣掀起一角,露出斑駁的傷口,大大小小遍布視野可見的地方。
頭腦都被怒火吞噬,並且火燒得越來越旺。
失去理智的會長完全沒意識到這是在走廊。
裴舒蘊身邊還繞著一隻懸浮攝像頭。
還沒有離場的觀眾不僅聽見了這段對話,四周的屏幕展示了裴舒蘊離開後的所有事情。
雌蟲蜷縮在地,可憐兮兮。
家暴,赤裸裸的家暴。
雌蟲們已經明白了社會的潛規則,儘管法律標明了家暴違法,可是被送上法庭,依然脫罪的雄蟲數不勝數。
雄蟲的背後始終有雄保會護航。
觀眾握緊拳頭。
要忍嗎?繼續忍耐嗎?還是告上法庭,然後再眼睜睜看著裴舒蘊保下他的恩師?
下一刻,他們看見裴舒蘊推開會長,扶起地上的雌蟲。
裴舒蘊表情隱忍,「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蟲,會長,不,前會長,我看錯你了。」
他扶著雌蟲迅速離開。
會長倒在地上,後腦勺磕碰,頭更暈了。
他起身扶著門,看見整條走廊空無一蟲,「有蟲嗎?來個雌蟲扶我!」
但沒有蟲應答。
會長只好暈著腦袋,扶著牆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