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桀臉上鮮少地露出焦躁。
他正打算收手,結束梳理精神海去叫醫生時,江卿漫突然緊緊抓住傅南桀的手,指尖輕顫。
「你——」傅南桀話還沒說完,他剛剛摸索過的那兩片肩胛骨處驟然探出一對骨翅。
骨翅渾身遍布著暗黑細鱗,在光下泛著細碎的光,隱隱折射出幽深的藍。
江卿漫的睡衣被撕裂,破破爛爛地掛在白皙後背上,卻也遮不住勁瘦的腰身。
雌蟲輕輕扇動翅膀,神色饜足,「好了,不癢了。」
江卿漫許久都沒有發現精神海有動靜,舒服的感覺沒了。
他懶得睜開眼睛,「怎麼不動了?」
骨翅隨心而動,不滿意地扇了扇。
然後他立刻就感覺到雄蟲的精神觸絲重新動起來,繼續梳理。
沒等江卿漫舒服地嘆口氣,身體忽然被帶起。
他懵懂睜開眼,看見自己跨坐在傅南桀的腰胯,趴在雄蟲曲起的雙腿上。
傅南桀聲音沙啞,「別動。」
江卿漫不樂意,抓著傅南桀腿側的布料,又扇了扇翅膀。
突然,他感覺骨翅的尖端被捏住。
雌蟲瞪大眼睛。
他想要展翅飛起,卻又被按住後背,摁回雄蟲腿上。
身後的那隻手輕輕揉捏那處尖端,順著一路向上摩挲,最後停在翅根,撫摸翅膀和肩胛連接的地方。
江卿漫止不住地顫抖,紅唇輕啟,難耐的喘息一聲又一聲,徹底軟在傅南桀身上。
他眨眨眼,陡然清醒,找回一丁點理智。
江卿漫雙手撐著傅南桀的膝蓋,抖著腿想要站起。
然而下一秒,翅尖被溫暖潮濕的東西舔了一下。
傅南桀的牙齒輕輕咬了上去。
「等等——」江卿漫連忙呼聲喊停,聲音都在顫。
傅南桀充耳不聞,細細碾磨齒間的翅尖。
江卿漫被抽掉了最後一絲力氣,軟著身子墜落回傅南桀身上。
他被一寸寸揉捏著骨翅,一點點舔舐著翅根
顫抖時,恍惚想起自己扇動的翅膀,割去對手喉嚨的場景。
明明是削鐵如泥的屠殺利器……
怎麼會這樣……?
*
第二天很快到來,輪到團體賽開比了,但江千洛不想去了。
他去了也只能坐在那兒,真的很無聊。
傅南桀揉了揉幼崽的腦袋,「行,那雄父先走了。」
「等等!」
幼崽噔噔噔跑到代步車身邊,抱著機械腿,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雄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