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做什麼?虞聞可不信,那麼好的機會,這個看小黃文的色魔會放過他?
肯定做了什麼,只是不敢說。
容遲突然想到什麼,支吾道:「我就摸、摸了下你的胸肌。」
還是坦白從寬吧,萬一大反派哪天想起來呢。
虞聞的臉更黑了,眼神時而幽怨時而冰冷。
他就知道!就知道!
【我的清白,就這麼沒了?】
【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!】
聽著虞聞悲憤的心聲,容遲感覺莫名其妙。兩個都是大男人啊!怎麼清白就沒了。
摸一下清白也能沒嗎?
如果在深櫃的世界,被男人摸一下就是吃虧,就是喪失清白。
那麼......
「其實你也摸我了。」容遲小聲道,說完飛快地瞄了眼虞聞。
虞聞的表情果然凝固了。
虞聞:?
這小子在說什麼瘋話?
其實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,虞聞真沒留下什麼記憶,但是經容遲這麼一提,他突然想起了什麼。
柔軟的頭髮,緊緻的皮膚,往下探的手......
「你摸我頭髮,胸肌,還有......」容遲鼓起勇氣接著說。
「不要再說了!」
虞聞心梗的更厲害了,他捂著心口往床上一躺,拉過被子蓋上腦袋。
容遲擦擦額頭滲出的冷汗,呼出一口氣。
這件事算是過關了吧。
正在此時,客廳的門鈴響了起來。
容遲把虞聞扔到地上的枕頭,拿起來重新扔到床上,然後跑出去開門。
聽到關門聲,虞聞悄悄從被子裡面探出半個頭,手一伸把枕頭夠過來,墊在腦袋下面。
他只有一個枕頭。
容遲打開門,外面竟然站著一個快遞員。
難道是哥哥買了什麼東西嗎?
「您好!請問虞聞先生在家嗎?這裡有一封他的郵件,麻煩他簽收一下。」快遞員邊說邊掏出一封信遞給容遲。
容遲:?
容遲狐疑地接過信封,又拿起筆在簽收單上面簽了字,然後遞給快遞員。
等快遞員走了,他好奇地拿著信封,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久。
真奇怪,現在還有人寫信?
會是誰寄給虞聞的?
從沒聽說過他還有什麼寫信的朋友。
難道是暗戀他的人,不好意思當面表白,就搞了封信......這好像也說不通,寫信這種方式也太土了,而且看起來就是普通的信封,並不是那種帶著粉紅泡泡和香水味的信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