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為人十分矜持也不好多看。
他眼睛睜得大大的,圓溜溜的往正堂的看。
謝老夫人笑起來:「應該的,那等謝千的父母來了再細談。」
謝喬玉看了一場,看見嚴絕帶來的聘禮,眼睛發光:「這可以買多少個胭脂鋪了?」
聘禮好多,他突然不想努力了。
房契,地契,珠寶,銀子,哇,他要是有了這麼東西,安全感滿滿,還做什麼胭脂。
昨日所想要靠自己買一個胭脂鋪瞬間忘到腦海之後了。
姚禾的眼睛也亮了。
主僕二人戀戀不捨的看著那些聘禮被人抬下去了,謝喬玉眼力極好,他觀察到謝千在和嚴絕眉目傳情。
「糊塗,男人嘛,成親後怎麼看,怎麼眉目傳情都好,還是應該沉下心來細細盤算聘禮和嫁妝。」謝喬玉老氣橫秋的說,頗有成親以後就可能會把男人扔掉的意思。
他
喃諷
左臉寫著「精明」,右臉寫著「算計」。
他看上去顏如渥丹,十分漂亮優雅,實則心裡的小算盤都要打到姚禾的臉上了。
姚禾發呆。
少爺,有點……老成。
「少爺,你說得對。」姚禾積極響應謝喬玉的話。
謝微暇聽說有人來向謝千提親立馬砸碎了屋子裡的花瓶:「魏哥哥都沒有來向我提親,這個謝千就嫁人了。」
「少爺,沉住心,魏公子還要鄉試,沒準會鄉試之後來提親。」
「沒提親心裡總是懸著。」謝微暇心中並不平靜,要知道之前魏博文是和謝喬玉好的,這不是被搶走了,要是定親了一般搶不走。
「這兩個姓謝的都不是好東西,氣死我了。我拿捏不了謝千還拿捏不了謝喬玉嗎?」
氣死謝微暇了,謝喬玉立馬就要去給謝夫人請安。
謝喬玉:「?」
「她不是裝大度不讓我們請安嗎?」
「少爺估計不安好心。」姚禾憤憤不平,主僕兩個人眼淚汪汪,心裡害怕。
「要不姚禾你去說我病了?」謝喬玉遲疑道。
「不行啊,少爺這一招已經被拆穿了,夫人會派人來看病。」姚禾苦口婆心。
「那我們一起去?」
「少爺,我還要去給你賣胭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