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喬玉聞言臉上爬上嫣紅,他是看了一些,那本子是馮蘇讓人給他的,看得他一陣羞紅,現在想起來還發著燙。
「你說話啊,好看嗎?」薛宣著急的問。
「都是人之常情的事,有什麼好不好看的。」謝喬玉矜持道。
薛宣才不吃這套:「那你給我講講,要麼你偷偷帶來給我看看。」
「這有什麼好講的,你以後成親前也要看。」謝喬玉不想講,還在馬車上說這些,他們這趟還要去佛寺,想著就讓人犯了錯。
薛宣纏了一路,謝喬玉沒有應承下來。
佛寺之中有小沙彌來接待他們兩位,今日佛寺的香火重,謝喬玉在佛寺的後院瞧見了不少年輕的姑娘和哥兒,還有一些穿著長衫的公子拿著摺扇在品梅。
「今兒是怎麼了?」是個人都看出今天的不一樣來。
「縣令夫郎辦的品梅宴會,佛寺的梅花最好看了。」薛宣帶著謝喬玉往前面走:「專門為未婚的姑娘和哥兒準備的。」
「許夫郎,我帶喬玉來看看。」薛宣給縣令夫郎說了一聲。
許夫郎看向謝喬玉有些怪異,笑著點點頭:「謝三少爺在家中待嫁也來湊熱鬧來了。」
「成親的日子還長,不能總一直不出門。」謝喬玉禮數周到,說話不緊不慢。
許夫郎的面色不好,但一瞬間就掩過去了,薛宣乘機扯著謝喬玉走了:「我給你介紹幾個大戶,他們最喜歡香料,定然喜歡你這香皂。」
許夫郎坐在位置上氣悶的捶了一下桌子:「這個謝喬玉,旁人是半分說不得他了,他到底是仗了誰的勢。」
哥兒嫁給郎君後,這輩子的榮辱都系在郎君身上,謝喬玉有些好神氣的。
「主子不用給一位沒規矩的哥兒眼色,以後怕是在縣城也見不到這位謝三少爺。」
許夫郎被這麼一哄,心裡舒暢多了。
在前面圍著不少的人,許夫郎放下手中的茶杯:「前面出了什麼事?」
有奴僕上前去打聽。
「主子,是謝三少爺在展示什麼勞子的香皂。」奴僕回來說道。
這麼大陣仗?許夫郎的氣又不順暢了,他起身便要去瞧瞧。
謝喬玉向小沙彌借了水盆,把自己的手侵在水中打濕後塗上香皂,泡沫在手指間出現,還有一股清香不刺鼻恰到好處,謝喬玉把泡沫洗後手上還殘留著香氣。
「此物還能用來沐浴,香氣久久不絕。在夏日最是曬人,用在身上還十分清爽。」
佛寺中的有些夫人和夫郎有些心動,他們總是泡在木桶里用香料,但皮膚上總是不舒服,總覺得不夠乾淨,香味也太濃烈了。
而且香氣聞多了沒有香皂這種淡淡的清香好聞。
有人問道:「謝三少爺,你手中有幾塊這樣的香皂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