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賽亞面色大變:「怎麼可能?你……」
剩下的話被不知道何時出現在眼前的細針止住,那跟針就距離他額心不到一厘米,散發著泊泊冷芒,鋒利又寒涼,當即大氣不敢喘一個。
不遠處觀賽的亞里克斯,神色凝重:「強,好強。」
「殿下,這碧耀真的不同凡響。」肯也接話,本就沉穩的臉上愈發肅穆。
「我們真的不幫忙嗎,琺瑯和我們交情還不錯。」一人問道,其他人也開口。
「是呀,任由碧耀的把他們弄出局嗎?」
「這對我們會不會不好?」
「咱們真的是不管嗎?」
亞里克斯看著明顯沒有下死手的孟亦彬等人,搖頭:「不用,他們沒想殺人,至於出局不出局的,於我們而言,無所謂……想來,他們應該不會讓以賽亞出局。」
畢竟比起出局,去找別人麻煩,更物盡其用。
孟亦彬的確沒想把人留下,只是打算教訓教訓,所以他裝作不經意間,把人放走了。
他們會不會找人回來圍攻他們,完全不擔心。
這些人已經與阿瑪帝國交惡,即便騙到了別的學生,只要揭露這件事,他們就會成為眾矢之的。
正好,他們連目標都不用再去找,直接散播琺瑯對阿瑪帝國出手了這一消息,就會引得無數人去圍剿琺瑯。
就是他那便宜表弟,實在是太欠揍了。
等到回去,首先打他一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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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寒霜摸了摸脖子,總覺得涼颼颼的。
「怎麼了,不舒服嗎?」鳳欽淮視線一直注意著他,見狀,輕聲問道。
只是還沒有得到回答,旁邊的橋西便湊了過來,盯著葉寒霜:「需要休息嘛,我可以背你。」
鳳欽淮:「……」
葉寒霜連忙擺手:「不用了,謝謝好意。」
真消受不起。
橋西看了看周圍的路,不放棄的繼續說:「這路不好走,你看起來細皮嫩肉的,容易受傷。」
葉寒霜:「……」
什麼鬼形容?
妄言悱也是神色古怪,這個橋西他先前還以為是個陰險的人,畢竟都搞多人挑戰聞斯宇學長了。
結果接觸了後才發現,這就是個大直男還是不性格有缺陷那種。
而這剛好,被孟學長給整的缺到霜霜身上了。
也不知道孟學長後悔了沒有。
偷瞄了眼旁邊的孟學長,很好,笑容都快要維持不住了,眼神也非常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