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鳳學長，是當年的先鋒隊，他們活下來了。」葉寒霜控制不住的激動，抓著鳳欽淮的手，眼眶泛熱。
當時看到那些消息的時候，他雖然希望都活著，可到底是希望渺茫的。
如今算是真的看到了一點希望。
鳳欽淮心情也很是起伏，握住他的手：「是，活下來了，活下來了。」
但……又活了多少呢？
握住他的手不由得收緊。
葉寒霜莫名的就從那話語中感受到了其間的意思，張了張口，又閉上，心情也低沉了起來，繼續念著上面的文字。
「我們當時人並不多，個個都立下了軍令狀，不到生存星人不罷休，可沒有想到，我們首先遇到的阻攔不是來自未知的宇宙，而是我們的同類，多麼諷刺，又多麼的令人悲哀。」
葉寒霜狠狠磨牙，深吸了口氣，壓下火氣：「那是不見日月的第二十天，原本要登陸月球火星那些已知的星球，可不知為何，我們找不到原本該有的存在，就是空間站，都好像不知所蹤。那時候，我們是茫然的，經過商討後，我們決定繼續前進。」
「在第二十八天的時候，我們進入到了真正的星海裡面，看到了很多光點，以我們得到的資料包括同行的太空人分析，那些都應該是一顆顆未知的星球，也是他們的生機。」
「我們準備選擇就近探索，卻在還沒靠近的時候，遭遇了伏擊，A國的人，不，或許不單單是A的國的人，他們突然出現，對我們開火，我們第一時間反擊，卻又在我們背後出現了『他們』，那個時候我們不知道那是什麼，現在也還是不知道，可我們更想要稱呼那些為怪物。」
葉寒霜蹙眉，怪物？
「鳳學長，你還記得嗎，曾經有一份記載上也說了不知道該稱呼為他們還是它們。」
「嗯。」鳳欽淮頷首，目光如淵：「恐怕是看起來是人，卻已完全不是人。」
否則，先輩們不會這般形容。
妄言悱原本一直安靜的聽著，做著他的記錄官，沒有插話，即便是他心裡很震驚，鳳學長和霜霜知道的似乎很多，也沒有去探究裡面的東西。
他一向明白，有些東西，該知道的時候，自然會知道了。
不該知道的，就不要問不要管。
只是聽到這，忍不住想起了一個人：「霜，你說，那次和孟學長對戰的那人，有沒有可能是先輩口中的怪物？」
那次之後，他們都討論過，也想過去調查。
發現旁敲側擊詢問的人，都是一副不知道，完全沒見過的樣子。
很明顯，他們都不知道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