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也被發現了,蔣鳴破罐子破摔,微微挑著嘴角,問他,「不鬧了?」
俞小遠沒有鬆開手,摟著他的脖子轉了個身,跨坐在他腿上,「好喜歡你,什麼樣的你都喜歡。」
說完低頭就湊過去吻他,舌尖順利無比地進入了他的口腔,舔舐追纏著他的舌頭,嘗試地在濕熱的口腔中翻攪。
俞小遠第一次占據這樣主動的位置,但很快就後繼無力,軟軟地伏在蔣鳴身上,呼吸越來越亂。
蔣鳴一手托著他的尾椎,一手按在他的背上,沿著脊骨往上,手指插入髮根。
唇舌交纏間,嘴唇一疼,蔣鳴微微撤開,唇蹭著唇問他:「你是小狗嗎,這麼喜歡咬人。」
「不是小狗,是小怪物。」俞小遠喘著氣,反駁他。
蔣鳴的笑聲很低,「好,小怪物。」
「那你,喜歡小怪物嗎?」
蔣鳴把他的頭又按下來,繼續這個吻,聲音被裹在兩人的唇齒之間,含糊不清。
「喜歡……」
俞小遠聽了他的回答,心臟又歡快地跳了起來,這句話他好像聽一萬遍也不會膩。
在俞小遠以為自己要被吻到窒息的時候,蔣鳴終於放開了他,額頭抵著他的額頭,啞聲說:「好了,不能胡鬧了。」
俞小遠眨了眨眼,往下看了一眼,一臉無辜地問他:「那你……怎麼辦?」
俞小遠耳朵微紅地說:「要不……我幫你。」
蔣鳴一把抓住他的手,「你安生點。」
說完把他按在肩上,閉上眼睛平復呼吸,「讓我抱一會兒。」
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,四哥都沒有再在俱樂部里出現過。
某天俞小遠在畫畫時偶然聽到旁邊的會員閒聊時提起他,說前幾天在路上碰到了,差點沒認出來,吊著胳膊,鼻青臉腫,腿都有點跛,樣子比那天剛滾完樓梯還慘幾倍,也不知道是得罪什麼人了。
旁邊聽到的會員都在笑罵說他活該。
聽完這個消息的當晚,俞小遠胃口都比平時好了。
蔣鳴給他添完飯,把碗遞給他,「這是碰到什麼好事了?今天見你笑一天了。」
俞小遠把早上在俱樂部聽到的話跟蔣鳴複述了一遍,蔣鳴聽完笑了下,「確實活該。」
「別光吃肉,喝點湯,」蔣鳴把還冒著熱氣的湯碗朝俞小遠推了點,「袁敬早上給我來電話,說最近他們畫廊來了不少新畫,喊帶你過去玩兒呢,你怎麼說,想去嗎?」
「想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