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硯修不禁思考,他是傍了個大款嗎?
沈讓慢悠悠的反問 :「結婚都幾個月,才想起查我戶口嗎?」
有錢人大概都是很自信的,文硯修忍不住說:「那你應該像我的學生那樣,填詳細的表格。」
沈讓招收不誤:「應該的,老師什麼時候讓我填,我就填。」
文硯修無話可說。
臨睡前,文硯修檢查過沈讓腰腹的淤傷,還是那樣的觸目驚心一大片,沈讓卻不覺得疼。
文硯修不太信:「我戳一下會怎麼樣。」
沈讓瞥了他一眼,不冷不熱的說:「會硬。」
「……」文硯修將他的衣服下擺放下。
那天之後,只要沈讓有空,都會拉上文硯修去樓上健身房鍛鍊幾組簡單的,一開始沈教練會給他制定目標,再根據情況來調整。
文硯修很難適應,偶爾還會偷懶,比如沈讓不在的話,他就只是帶著岩岩在外面溜一圈,今天的運動量達標。
臨近假期結束,七號晚上初三開始上晚自習,沒有輪到文老師,所以這天沒什麼事做,但很多公司在這天已經開工了。
文硯修除卻上班,平時休假的生活方式乏善可陳,好友只有一個簡檸,其餘時間就是陪狗。
現在結了婚,其實也差不多。
文硯修一想到明天早上就要上班,有種煩躁又恐懼的感覺瀰漫在心頭。
逃避上班應該是每個打工族的本能吧。
他躺在沙發上,用抱枕捂住自己的臉。
岩岩走過來,跳在沙發邊,很自然的窩在文硯修旁邊的小角落裡。
看人沒反應,用腿踩了踩文硯修的肚子,重死了,文硯修不跟狗計較,晃晃悠悠的上二樓。
剛要上床,手機就響起來了。
「沈讓?」
「現在有空嗎?」
「有的。」
「書房第二格抽屜在有一份印著公司蓋章的文件,麻煩你幫我拿過來。」
文硯修:「好。」
「打車過來。」
「嗯嗯。」
「想吃什麼?」
「都可以。」
電話里沉默了幾秒,文硯修不知道要不要掛電話,猶豫問了一下:「還有別的嗎?」
沈讓貌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:「沒事了,路上小心。」
「好。」
掛了電話,文硯修緩慢的意識到沈讓的欲言又止。但又不知道他要說什麼,難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