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南嘉疑惑的看他,不可思議,靈魂搖搖欲墜:「幹嘛,平時這個點我都你這打遊戲,你趕我走?」
沈讓這個人對著方南嘉也算是有耐心了:「我要午休。」
「你不是不午休的嗎?」方南嘉說著說著,忽然看到文硯修的存在,內心啊哦了一聲,非常明白的起身,關門的那一瞬間,貼心的像個大太監:「不打擾你們的午休時間,啊,提醒一句,現在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。」
門關上了,文硯修的肩線微微往兩邊垮下一點:「你這樣說,他會誤會的。」
沈讓拉開窗,透透風:「誤會什麼?」
文硯修說不出來。
沈讓走到他面前,替他解開兩顆扣子:「來找我不用穿的這么正經,還有的是,就算我們做什麼都是合法的,他們也不會說什麼。」
「就算是也不應該在辦公室。」文硯修坐姿端正的讓他解,一臉認真的說,看著特別有原則。
沈讓勾唇:「好,在車裡也可以。」
「……」
解開兩顆扣子,文硯修露出一片精緻白皙的鎖骨,很小巧,沈讓低頭在鎖骨凸出的地方咬了幾下。
像是被蛇的尖牙咬下去的那瞬間的疼痛感,文硯修壓著嗓音悶悶的哼了一聲。
但也就一瞬間,沈讓用舌尖舔了一下。
柔軟濕潤的那一下,文硯修沒好意思說,產生了點隱晦的刺激感。
沈讓嗓音喑啞:「還是留印子了。」
「……」文硯修抿唇,「沒事,也不是很疼。」
沈讓沉默了幾秒,看著他說:「你的耐疼程度比我想像中的要高。」
雖說兩人都進了休息室,結果兩人都沒睡著,文硯修是睡太多了,沈讓是完全沒有這個習慣,即使再困,不是咖啡就是抽菸,有的是解困的辦法。
文硯修閉上眼也很快睜開,沒有睡意就這麼躺著特別無聊,他翻了個身,埋在枕頭處,評價了一下:「沒有家裡的床舒服。」
沈讓跟著躺下來,掀被子的那一下動作特別大,文硯修感覺後背抵著一堵牆,若有若無的蹭著火熱的懷抱。
這跟在家裡的情況不一樣,家裡的床很大,平時睡覺兩人都規規矩矩守本分,楚河漢界兩兩分明。
這種前提的基礎是床很大,辦公室的床顯然達不到這個標準。
穿著襯衫褲子不好睡,被子有些厚,床太小了,條件不允許,文硯修被養得刁了,怎麼都睡不著。
文硯修忽然開口問:「你穿襯衫睡覺會舒服嗎?」
沈讓閉著眼:「那就脫,裸|睡。」
文硯修:「……」
下一秒,文硯修被沈讓攬在懷裡,兩人貼得很近,他枕著沈讓的手臂,沈讓的頭埋在他脖頸處,奇異的姿勢竟然還挺舒服的。
沈讓說:「這樣會好點。」
文硯修忍不住笑了笑:「嗯。」
*
「我真是服了,光天化日下怎麼會有這種事。」方南嘉三過門口而不入,焦急的在外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