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讓拉著他的手腕:「我幫你,嗯?」
文硯修小聲的說:「那你怎麼辦。」
「抽根煙就差不多了。」沈讓大概能知道他關於這方面的了解不深,今晚做了噩夢又嚇得不輕,最好什麼都不做。
文硯修忽然抱著他,貼在他胸前,安心的閉上眼:「我不用你幫我,抱一抱就好了。」
沈讓低頭看著文硯修泛紅的耳尖,伸手將他抱起來,撈著他的腿面對面坐在自己大腿上,手放在後背,輕柔的撫著那根脊椎,哄著他。
「快睡了。」
文硯修真的困了,腦子迷迷糊糊地,嘴唇貼在沈讓側頸處 ,嘟囔著呼出氣息 :「沈讓。」
沈讓嗯了一聲。
「你真好。」
沈讓:「……」
無端端得到一張來自丈夫的好人卡。
沈讓呼吸稍重的抱他,指尖陷入肩頭的皮膚里。
文硯修喃喃:「你抱的我好緊。」
剛說完,腦袋蹭了蹭,沒幾秒就在沈讓的頸窩處安靜的睡過去了。
保持著這個姿勢五分鐘後,沈讓稍稍移開點距離,文硯修乖巧的閉著眼,睫毛很長,眼角有幾分濕意,頭倚在沈讓的臂彎處。
沈讓眼眸深黑的映著他的臉,低頭在他下頜處輕輕咬了一口,接著把人放在床上。
他纏著腿坐在床上,看了眼文硯修褲子的地方,濕了一小塊布料。
沈讓下床拿了條新的褲子給他換上,換好後給他蓋上被子。
他自己從抽屜拿出一盒煙,撩起一根煙走出房門,剛下樓就看見岩岩趴在樓梯口的地毯上,見到他就直起身,晃著短短的尾巴走過來。
大半夜不睡覺,有房間不去,要在客廳吹風,沈讓罵他:「你看起來腦子有病。」
岩岩叫了一聲。
沈讓吐出一口煙,多了幾分痞性:「別吵,你媽在睡覺。」
岩岩四條超長腿在沈讓附近繞來繞去,仰著頭看他,嗚了一聲。
沈讓好笑的看著他,摸著他的頭,想起什麼似的:「我高中倒是也想養一隻杜賓。」
說著,他忽然沉默了幾秒,眼睛看向二樓臥室的方向。
沒別的意思,只是覺得有些巧合。
第二天一早文硯修是被沈讓拉起來的,當然這種情況差不多每天都會發生,只是這次多了幾分羞恥感,文硯修在用被子將自己的頭給包起來。
昨晚的記憶啊,記得清清楚楚,太尷尬了,尷尬到要鑿個地洞鑽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