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硯修仰著頭被迫承受,微微張著嘴將飲料喝下去,但還是喝不完,從嘴角滲出來不少,打濕了正在上下滾動的喉結,光線打在修長白皙的脖子上,發著瑩潤的光芒,像湖面水波盈盈。
班長的視線看著有些迷茫,鬆開嘴時,眼神專注看著沈讓,一邊將嘴角的果汁都舔乾淨了。
方南感覺手裡的酒都不香了……
等他們調完情,方南嘉藏著點陰暗的搞事心思推門進去:「喲,在打球啊,一起唄。」
沈讓頭也沒抬,淡淡的反問:「剛才看夠了沒?」
「艹……」
文硯修反應了一下,問他:「你剛才在偷看嗎?」
方南嘉很乖的道歉:「對不起,這玻璃門,我想裝看不到都難,沒辦法。」
文硯修想臉紅都遲了,不過感覺還有些熱熱的:「沒關係。」
手機鈴聲在這個響起來,沈讓看了眼來電顯示:「我去接個電話。」
等沈讓走了,文硯修坐在邊上的椅子,然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:「你也坐吧,等沈讓回來,你們玩。」
「班長不玩了嗎?」
文硯修笑了笑:「我不會。」
「沒事。」
方南嘉將酒一飲而盡,眼珠子轉了幾圈,小聲的說:「班長,你知道沈讓的秘密嗎?」
文硯修的耳朵動了動,好奇地問:「什麼?」
「emmm。」方南嘉思考了一下措詞,最後總結,「他其實是個變態。」
文硯修:「?」
方南嘉笑得浪蕩:「班長要是穿超短裙,再給他扭一個屁股,沈讓爽的要死。」
「你別不信啊,二十多歲的年紀什麼都看過了,我認識他這麼久,沈讓絕對不是正人君子。」
說的太澀了,文硯修還真不知道他喜歡這些,沈讓平時看起來挺正經的,他不太信。
方南嘉哼哼的笑了兩聲。
現在的文硯修就跟三好學生一樣,一張白紙,方南嘉忽然覺得沈讓為什麼對班長這麼感興趣,真的很難讓人不想欺負他。
方南嘉慫恿他,你叫他一聲哥哥,他絕對要爽死。
文硯修頓了頓,還沒問兩句。
這時候沈讓回來了,他冷冷的看了眼方南嘉,將文硯修拉著手走去吧檯那邊。
吧檯這邊的光線調暗了,沈讓坐在角落,深刻立體的五官落下昏暗朦朧的錯落陰影。
文硯修看了他半晌。
沈讓給他遞了杯果汁,文硯修聽話的接過,低頭看著沈讓細長的手指,圓潤的指甲,泛著健康顏色的關節,隨著暴露的青筋往上看是帶著腕錶的手腕,看起來精英商務,非常的正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