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的太久了,很多事情都沒辦法控制。
文硯修沒想到沈讓會回來,他很高興,高興的想要跟沈讓接觸。
「我要是不回來了,你自己解決嗎?」
文硯修想了一下:「很少。」
他覺得不是很舒服,也沒什麼意思。
「所以就穿著我的衣服睡覺?」
文硯修一愣,也不說話了,直接埋在沈讓懷裡,過了會兒說:「你還抽菸了。」
「沒有。」沈讓邊解扣子邊說,「別人沾上來的。」
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,文硯修乖巧的配合著,只是這次跟以往不太一樣,工作得異常緩慢
文硯修困的眼睛都睜不開,啞著嗓子詢問:「你還要多久……」
沈讓將他翻身,親著他後背的蝴蝶骨,「你睡你的。」
文硯修:「……」
結果就真睡著了,但醒來的時候發現燈沒關,文硯修都有點崩潰了,想哭的樣子,閉著眼睛作出控訴,哭腔隱隱:「我難受……」
再次迷迷糊糊的睡過去,文硯修重新醒來的是在下午,他從床上坐起來,肚子一陣酸意,捂著下了床,腿也跟著發軟。
這次比之前的副作用要更大,文硯修深呼一口氣,拿起沈讓準備好的毛衣套在身上,衣領寬鬆,斜斜的露出一大片鎖骨的皮肉,滿是曖昧的痕跡。
不過他沒什麼力氣整理衣領了。
捂著肚子回憶昨晚的細節,嗓子沒有變壞,因為昨晚張開嘴,卻一聲都叫不出來。
沈讓這時候打開門進來,看著他還在艱難的穿褲子,走過去很自然的將人抱在懷裡,幫他穿。
文硯修全程沒反抗,只是低頭看著,看見腳踝處一道齒痕,連臉紅的力氣都沒了,語氣也很虛:「你咬我腳了。」
「不可以?」
褲子穿好了,文硯修還坐在他大腿上,垂著眼睛說:「可以。」
「簡檸在樓下,過來送鮮牛奶的,說是來看你一眼就要回去了。」
簡檸過年要回老家的,算是春節前最後一面,文硯修睜大了眼睛,驚訝道:「那我馬上去洗漱。」
只是剛醒來的文硯修狀態不是很好,下樓時臉色依舊很差。
簡檸都已經喝了兩輪咖啡 ,不得不說,沈讓的手藝還不錯。
她聽見樓上的動靜,抬頭往上看:「硯修,就算是放假你也不用睡到下午吧。」
文硯修走的時候腳步還不特別穩,但簡檸似乎沒有發現異常。
剛坐穩在沙發上,文硯修才慢吞吞的回答:「嗯……下次不會的。」
簡檸被噎了一下,沒有說教的意思,她一頓,觀察著文硯修的臉色:「你氣色好差 ,不會是生病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