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讓不太能接受此論調:「之前就平衡得很好。」
他執意這樣,文硯修也只好答應他,「那好吧。」
吃完早餐上車,文硯修看著他幫自己系安全帶,忽然問了句:「你是想讓我們多點時間在一起嗎?」
沈讓在文硯修身上又挖掘出新的知識點,文硯修更喜歡明晃晃的對他表達的喜歡,太晦暗的他看不懂,也感受不到,某種程度來說挺沒有心眼的。
所以,沈讓很坦然的回答:「是的。」
說著,打算要親過去,文硯修稍稍移開:「我喝了牛奶,還有點味道。」
「不介意。」沈讓面無表情的捧著他的臉扭過來,深深的探進去,舌頭貼著舌頭,文硯修被親得腦暈目眩。
但是很舒服。
因為兩人出門都喝了水,文硯修的更像是液體做的,唇舌很柔軟濕潤,像果凍的口感,很好品嘗。
到了校門口分別時,又親了一下,還是很澀|情的那種,文硯修的嘴唇有些紅了,他抿了一下,去洗手間用冷水擦了一下,越擦越紅,遂放棄。
他從洗手間出來,正好碰上在走廊疾步的吳老師,她看過來,滿臉焦急:「林素打架了,我過去看看。」
文硯修心裡一跳:「我跟你一塊過去。」
他們兩個老師剛過去的時候,周圍的同學拉偏架,看到他們後,幾個同學才慢慢的停止鬧騰。
吳老師將他們訓斥了一頓,只留下那兩個打架的人。
文硯修在後面觀察一下,兩個人身上都沒有特別明顯的傷痕。
吳老師讓他們去辦公室一趟,叫家長,林素犟著一張臉不肯動,兩隻手握著拳頭,緊繃得像是一顆炸|彈,隨時都會爆|炸。
林素一動不動,吳老師氣勢洶洶,雙方狀態很是危險。
走廊四面通風,一陣清風吹過來,有點冷,林素藏在袖口裡的手微微抖了一下。
文硯修說:「林素我先帶走,她受傷了。」
吳老師一愣,當即要上前查看,被文硯修攔了攔:「我先送她去醫務室,兩個學生現在脾氣太沖了,分開處理是好事。」
吳老師聞言也覺得有道理:「好吧,麻煩你了文老師。」
吳老師帶走另一個學生,文硯修稍微碰了碰林素的手臂:「走吧,去醫務室。」
林素不動。
文硯修說:「你去醫務室的話,接下來都不用上課,不過得有老師陪同。」
林素眼珠子動了一下,過了幾秒,才不情不願的跟著他走。
手背的傷口不算很嚴重,醫務室老師擦了點藥膏讓林素好好休息就出門了。
文硯修陪在她身邊,也不問,就是單純的陪伴。
醫務室很安靜,林素忽然開口,聲音冷冷的:「你不問嗎?」
「打都打了,有什麼好問的。」文硯修說,「你本來就不愛說話,應該是陸秋深對你說了不好聽的話,你才動手的,不過你也沒打贏,所以你很希望我問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