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讓剛要收回視線,就在這時,文硯修忽然抬眸,看著他的眼睛,似乎有些愣住了。
這一次,他們都沒錯過彼此眼裡的自己。
安靜的臥室,相機一閃一閃的紅光,一些縈繞在空氣里曖昧的氣氛,飄在兩人周圍。
文硯修動了動嘴唇:「這樣的話,三天都拼不完。」
沈讓朝他手裡的拼塊看了一眼:「那就拼完再說。」
下場就是他們清明這三天除了拼樂高就是去二樓影視廳看電影,還真沒做什麼比較出格的事情,過得非常健康。
清明假期結束後的第一天,沈讓要北上出差,文硯修幫他收拾行李箱,結果收拾一半,被還在浴室里洗澡的沈讓叫進去,他剛到門口,手腕被拽了一下,撲通的掉進浴缸里。
文硯修滿臉水花,好幾秒才緩過神來:「我還沒收拾好。」
忍了兩天的沈讓還是沒忍住,他手上動作不停,表情淡淡的:「放那我來,你休息。」
沈讓蹭著他的耳垂,「老師……」
文硯修捂住他的嘴,羞恥得不行:「你能換個稱呼嗎……」
沈讓渾身都是濕透的,手隨著水流的方向一同遊動,他感覺到文硯修的身體越來越沉。
「才兩天,就這麼緊張。」
文硯修趴在他身上,迷迷糊糊的看著水面,浴缸里的水實在是太污穢了,想倒了,還想把浴缸給拆了。
沈讓是晚上的機票,早上他打算去一趟俱樂部,文硯修跟人調課,上午沒課,索性遲些回校。
看沈讓要走了,文硯修從床上爬起來,雙手撐在床上,雙腿跪著的姿勢像狗爬一樣,被沈讓用手機往中間拍了幾下屁股。
那陣酥麻暗流的流入神經末梢隱秘的刺激他,文硯修臉紅,雖然身體反應很舒服,但他覺得自己無法承受。
沈讓親他的額頭:「先好好休息。」
文硯修小聲控訴:「我覺得你有些重|欲。」
沈讓在穿黑色的緊身衣,很好的將肩背胸肌顯露出來,他拎著運動包回頭看了眼:「你知道就好。」
等沈讓走了,文硯修慢慢的爬下床,他自己檢查了一下,結果手上一摸都是水。
「……」
重新去洗了個澡後,身體才慢慢恢復正常,他下樓吃沈讓準備好的早餐,跟簡檸約了周三的飯。
他跟簡檸唯一的共同點那就是在這座城市很難交到知心朋友,來來回回這麼多年還是彼此。
以前文硯修獨來獨往的那一段時間,幾乎每周跟簡檸約一次飯,簡檸之前說過,擔心文硯修住那麼遠,這要是出了意外,都沒人發現,但因為岩岩,又沒辦法往市中心搬,後來進了十二中教書,才徹底在郊區這邊安定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