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我回來之前,都不要取下。」
文硯修被這個東西弄得微微蹙眉,大概是很不習慣,但它確實沒什麼存在感,放好位置後,生理上沒什麼感覺,心理上的羞恥感比較重。
「我真的不會出門……」文硯修伸手要拿出來,被沈讓一句話堵回去。
「老師,你不乖嗎?」
沈讓垂眸看著他,「你需要在我這裡重新爭取信任值 。」
這一個上午,文硯修都沒從臥室里出門,側著身子雙腿合攏,睡得特別規矩 ,他抓著床單,閉眼睛,又睡不著,只要自己靜下來,那東西的存在感就越強。
他連發微信的耐心都沒有,直接打電話過去,「你什麼時候回來?」
文硯修的嗓音顫顫,最後一個字的尾調被他勒得很細,手指不斷繞著被子。
「中場休息,方南嘉在修改合同細節,還有二十分鐘我就回來。」
二十分鐘。
文硯修翻個身,無意識的輕喘,嘴裡還叫著沈讓的名字。
「嗯 ?」沈讓嗓音低沉的應了一聲,「亂翻的話,又要蹭到傷口,開視頻我看看。」
細密的汗珠掛在鼻樑上,睫毛小幅度的輕扇動,文硯修從床上坐起來,下巴壓著玩偶把褲子脫下,給他看大腿的傷口。
「腳踝的。」沈讓說。
文硯修的身材很好看,很完美的男性成熟體型,四肢修長的恰到好處。
雖說是在看傷口,但整個視頻里完全沒有那個氛圍,露|骨的畫面倒是讓人浮想聯翩。
沈讓看了眼窗外他們商量的熱火朝天,走過去把門鎖上。
文硯修只看見視頻里的人忽然不見,沒幾秒又重新坐回來。
沈讓說:「角度往上一點。」
文硯修剛要聽從的指令的手忽然頓了一下,啞著嗓子說:「我還沒穿……」
沈讓屈指敲桌,一下一下的,仿佛敲進文硯修的心裡。
敲聲停止,沈讓說:「你以為我想看什麼?」
文硯修感覺自己又被沈讓牽著鼻子走,雖然他確實有心虛愧疚的成分在。
看了就看了,也沒什麼大不了。
掛了視頻後,文硯修重新躺回去,將手摸到放東西的地方,想著要不要弄出來。
觸碰到一陣黏膩感,文硯修手一抖,最後還是沒動它。
他平躺在床上,猶如在潮濕密布的雨林里,幾道陽光從樹葉間的罅隙一絲一縷的透進來,文硯修抬臂遮住眼睛,輕微的吐息,期望著沈讓的回歸。
結果等著等著他自己先睡著了,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身體一陣清爽,下面什麼都沒有。
睡前懷裡抱著的玩偶換成了真人,文硯修怔怔的看著熟睡的沈讓,睫毛濃密安靜的垂下來,呼吸均勻,手搭在文硯修的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