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讓彈了一下:「你都有反應。」
文硯修臉唰的一下全紅透了,小聲的反駁:「你剛才那樣蹭我。」
「文老師不是君子嗎,應當坐懷不亂 。」沈讓親著他耳垂說。
「君子也是人。」文硯修喟嘆著抱他,緊緊地不鬆手:「我實在是想你。」
別說沈讓在家裡睡不好,文硯修更難,若不是開著視頻,他只能翻來覆去的難眠,第二天頂著黑眼圈開會。
不過約了人,也不好再弄什麼,沈讓抿了抿薄唇,放開他,將他的衣服下擺扯下來,看著整齊了點。
文硯修又說:「還早,現在才四點半。」
那就是還差一個半小時。
沈讓想跟他做這些事情,不願意囫圇吞棗的解決,要細嚼慢咽的一口一個,將細皮嫩肉的他拆骨入腹。
沈讓說:「時間不夠。」
文硯修想了別的辦法:「我用手幫你吧。」
沈讓瞧著他手上的護腕,自從他手腕受過傷,就沒用過手了,大多數用嘴。
但現在也不行。
沈讓看了眼他的腿,眉目展開:「把褲子脫了。」
不知道他想做什麼,文硯修聽話的把褲子脫下來,然後被沈讓帶著走到牆壁上,抓著大腿,指尖陷進肉里:「腿併攏。」
文硯修進退失據,頓時明白他的意思,但他不懂:「會不會影響走路?」
沈讓摸著光滑細膩的觸感,眉眼低沉,「會有點。」
他說著要退出去。
文硯修抓著他的手:「沒關係,痛也要。」
沈讓不冒這個風險,「不行。」
「我會注意的。」文硯修知道他憋得極為不舒服,心裡還殘存著剛才見到沈讓那一瞬的悸動,足以衝擊一切理智,他忍不住想要抱住對方,「沈讓……」
沈讓鎮定自若,語氣又冷漠:「不可以。」
「……」文硯修轉過身,勾著他的手指晃啊晃的,「沒關係,我有分寸。」
「別動。」沈讓只是抱著他。
「哥哥……」
沈讓眉頭不由得擰緊,拍了下他的屁股:「叫什麼都沒用。」
文硯修湊近些,手臂環著他的脖子,雙手勾著,踮起腳,貼在他的耳畔處。
「……求你進來吧,老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