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英俊的男人垂著眸,他向來沉穩篤定,仿佛對任何事都有準確的判斷和把握,此刻卻低著眉眼,指尖微蜷,罕見地不安。
可下一刻,姜漁忽然丟了手機,像只小鹿一樣歡快地撞進他懷裡。
少年眉開眼笑:「怎麼會呢?我巴不得你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和我呆在一起。」
聞峋怔然。
姜漁圈著他的脖子,眼睛像星子一般亮亮的:「聞峋,我最喜歡你這樣看著我管著我了,你最好再管我管得凶一點,走到哪兒都要把我揣在兜里,眼睛一秒鐘都不能從我身上離開,每時每刻都要守著我才好。」
免得有些瘋狗一瞅准機會就撲上來玩他的腳,姜漁忿忿在心裡想。
聞峋目光灼灼地望著姜漁半晌,忽然扣住少年的後腦,兇狠地吻了下去。
他掐住姜漁柔軟的,剛好能夠被他一隻手卡住的腰窩,肆意攫取著少年的唇瓣,叼著那兩瓣軟.肉廝磨舔.咬,像是極具占有欲的凶獸在自己的獵物身上留下痕跡。
少年哪裡都是軟的,香的,像是將熟未熟的果子,豐盈的甜香從薄薄的皮膚下升起,蒸騰出來,水霧般縈繞在鼻間,清甜卻不過分膩人,只勾著人想要嘗到更多。
男人親得發了狠,將少年從唇瓣,到舌尖,再到鮮嫩香軟的內里,全都片甲不留地侵.犯過去,占為己有。
少年眼底漫上了水汽,眼尾緋紅,喉嚨里受不住地嗚咽,卻依舊乖巧地任他親,手指抓著他的衣服,卻沒有將他推開,只是軟軟地攀附著他,好像聞峋對他做任何事他都不會拒絕一樣。
直到懷裡的人真的快喘不上氣了,聞峋才將人放開。
男人盯著姜漁,目光灼灼,如同能夠吞噬一切的野火。
他的小魚兒漂亮至極,獨特至極,是難得一見的珍寶。聞峋很清楚,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姜漁更契合他的人。
他摸著少年眼尾浸出的淺淺水痕,聲線低沉而饜足:「下個月修訂聞氏族譜,你和我一起去。」
姜漁大腦還處於暫時缺氧的狀態中,整個人暈暈乎乎,又乖又軟地答了聲嗯。
直到靠在聞峋胸膛上,迷糊的神智漸漸恢復,他才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以後他和聞峋結婚了,他也會被寫進聞氏族譜。
也就是說,他的名字,會和聞淙寫在一本族譜里。
而且,聞淙和聞峋是親兄弟,兩人的名字多半還是並排的。所以,他會被寫在聞峋旁邊,緊緊挨著聞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