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峋沒有猶豫的答了好。
只要姜漁願意和他結婚,他什麼都可以答應。
姜漁不耐煩地推他:「好了好了,你出去,我要練舞了。」
聞峋耐心十足地應著:「嗯,晚一些我來接你。」
「話好多,煩死了,滾。」
男人走出舞蹈室時唇角還掛著淺笑,自然也就沒有看見,少年眼底狐狸般閃過的精光。
姜漁當然不缺錢。
可那些錢,全都在銀行帳戶里,他只要用了,聞峋輕而易舉地就能查到他的蹤跡。
真逃出去了,現金和能夠抵換現金的金銀珠寶才是最有用的。
他需要這些值錢的東西,越值錢越好。
*
接連一周,聞峋臉上挨了不少巴掌,比之前挨過的加起來都多,一張英俊的臉都被扇腫了。
聞峋以前從沒覺得親姜漁是一件需要花費如此大代價的事,親一口挨一巴掌,有時候還買一送三。
婚禮前夜,他抓住少年又要扇過來的巴掌:「今晚上不能再打了,明天起來會留印子。」
眼看少年瞪著他,氣鼓鼓的樣子,紅唇一張又要說出什麼不嫁了的氣話,他又迅速地補充:「你實在想打,明天晚上回來讓你慢慢打,好不好?」
姜漁這才收回手,偏過頭去。
聞峋又抱著他,低下頭來親吻他的耳朵,好像永遠也親不夠似的。
明天就是婚禮了,姜漁腦子裡在想別的事,一時間也沒管他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男人的親吻已經順著耳朵滑倒了鎖骨,和鎖骨往下的地方,寬大手掌也覆在他的後背上。
姜漁皺起眉推他:「你做什麼?」
聞峋卻不回答,而是順勢用力將他推到在了床上,指尖挑開了他寬鬆的扣子。
姜漁意識到什麼,徹底掙紮起來,手腳並用地推擠著男人,有些急迫地說:「放開,放開我!我不要!」
聞峋寬大的手掌摁住他的兩隻手腕,高舉在頭頂,眸光深黑如墨,男人聲線沙啞:「小漁,我只是想要你高興。」
說罷,不待姜漁再說什麼,便已埋頭親吻下去。
男人的唇.舌很燙,帶著前所未有的熱度落下來,姜漁身體都不自覺地縮起來,像是骨頭都被燙得發著抖。
不同於以往的霸道,聞峋這次親吻的動作異常溫柔,小心翼翼的,像是對待一件脆弱的瓷器,生怕磕著了碰著了。
從前親吻他時,男人總喜歡在他嘴裡留下痕跡,喜歡含著他的唇瓣,或輕或重地咬,像是要在他身上打上屬於男人氣息的烙印一般,將他標記為他的所屬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