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剛被放到大紅色的喜床上,男人就急不可耐地親了上來,粗礪的舌.頭頂開少年的口腔,兇狠又急切地擠進去,勾著香香軟軟的小舌.頭吃,把少年泌出的每一分水液都舔乾淨,親得口齒間都發出嘖嘖的水聲。
少年哪裡都是香的,連口中泌出的津液都浸著淡淡的甜,楚流青嘴裡吃著少年口中甜滋滋的水液,興奮得瞳孔擴張數倍,渾身血液沸騰,肌肉幾乎發出小幅度的戰慄。
好可愛...好可愛...這是他的仰阿莎,他的小神明,他的主人,他的靈魂,他即將完全地擁有他,吃掉他,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與靈魂里,一想到這點,楚流青就興奮得發抖。
他親吻著香甜柔軟的少年,粗.大的舌.頭不自覺地越進越深,將少年每一寸口腔內壁都舔了個遍,幾乎親到喉腔里去。
「唔...你別...」男人親得有點太深了,姜漁發出幾聲不舒服的哼哼,雙手本能地推了推身前的胸膛。
好在楚流青很顧及他的感受,被他輕輕一推,便放軟了攻勢,舌.頭從很深的地方退了出來,又繼續在他口腔外側舔.吻。
不知道為什麼,和其他幾個人親的時候,姜漁還能覺得自己是在正常地接吻,但一和楚流青親,他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長毛大狗舔了一樣,哪裡都沾上了黏糊糊的氣味,仿佛還有大型犬身上掉下來的捲毛。
想到這裡,姜漁有點嫌棄,啪地給他一巴掌把人推開:「還沒洗澡呢!不准親我!」
楚流青一雙綠眼睛裡還燃燒著興奮,舌.頭也意猶未盡地伸出來,舔了舔唇邊沾染的水液,語氣卻矯揉造作地委屈:「小狗洗過澡了,在主人吃飯的時候。」
姜漁說:「我還沒洗,不准親!」
楚流青眼睛發亮:「主人哪裡都香香的,不用洗。」
姜漁沒好氣地踹楚流青一腳,他雖然喝了酒腦子有些暈,但還記得今天最重要的事:「你說的婚禮過後就給我解毒,解藥呢?」
聞言,楚流青眸中光亮幾不可察地暗了暗,他悠悠道:「我答應了寶寶的事,自然會做到,只是,現在婚禮還沒有完成呢。」
姜漁疑惑問:「什麼還沒完成?我們都已經拜完堂了。」
楚流青唇角勾了勾,湊上前來,氣息輕吐:「寶寶忘了,我們還有最後一項沒做呢,要入過洞房,才算是真正的夫妻。」
姜漁睜著眼睛愣了半天,「啪」地一巴掌甩在他臉上。
少年臉頰紅潤,氣得眼睛都紅了,像只豎起渾身軟毛的小兔子,鼓起眼睛瞪著男人:「騙子!你敢騙我!」
他一腳踹在楚流青臉上:「滾出去!我要跟你離婚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