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程度的擦傷,放在平時褚弈看都不會多看兩眼,但有老婆給他塗藥就不一樣了,他巴不得傷口再深些,癒合得再慢些,好讓姜漁天天親手給他上藥。
姜漁勉強滿意地哼了聲,拍了拍男人寬闊的脊背:「趴好。」
他坐在男人腰上的屁.股往前面挪了挪,用棉簽蘸取了一點藥膏,往褚弈臉上的傷口塗抹上去。
少年騎在他身上,微微垂著頭,細碎柔軟的額發落下來,被透窗而過的夜風吹得微微晃動。
額發下,是烏黑明潤的一雙杏眼,此刻那眼睛正專注地看著他,睫羽上落著淺淡的光暈,毛茸茸的,溫柔又可愛。
更別提他現在上半身什麼都沒穿,少年溫熱柔軟的軀體就貼在他㑲楓腰上,他幾乎能感受到那薄薄一層衣料下的溫軟與芳香,是抱一抱都會陷進去的柔軟...
褚弈看得口乾舌燥,只覺得剛沖完涼水澡的身體好像又熱了。
察覺到男人過於熾熱的視線,姜漁塗藥的動作頓了頓,漫不經心地問:「看我做什麼?」
褚弈喉結上下滾動一圈:「你好看。」
姜漁哼哼:「我知道。」
褚弈看美人看得目不轉睛,聲音帶了些啞意:「老婆,要不我翻一面躺著吧,躺著你好塗。」
姜漁狐疑地看向他,對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,再看看兩人現在的姿勢,他瞬間反應過來什麼,「啪」的一巴掌扇過去:「躺什麼躺,你要是不想我給你擦藥,我現在就把藥瓶子扔了。「
褚弈連忙去抓他的手:「想,想的,欸,我就是隨口一說,我趴著還不行嗎。」
姜漁哼了聲,翹著下巴,故意用棉簽在男人傷口上使了些力氣,褚弈便誇張地嘶嘶抽起氣來,一邊抽,一邊去瞄姜漁的神色,見少年被他逗得笑起來,便也忍不住笑得露出尖尖的犬牙。
擦完藥,姜漁還坐在男人身上,褚弈的肩背寬闊有力,肌肉結實而富有彈性,像一個大大的肉墊子,坐起來很是舒服。
以前褚弈練伏地挺身的時候,姜漁就喜歡側坐在他身上打遊戲,往往他一局遊戲都打完了,下面做伏地挺身的男人都還不帶喘氣的,還巴不得讓他多打幾局。
姜漁捏著男人後背隆起的肌肉,笑盈盈說:「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?」
褚弈被少年柔軟的指尖摸著,只覺得那含著香的指腹順著脊骨摸到了他的心尖兒上,軟軟膩膩的,摸得他渾身繃緊得像塊石頭。
他啞著嗓子問:「像什麼?」
姜漁:「像我的乖馬兒。」
褚弈一雙眸子頓時更暗了:「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這種姿勢?」
少年玩兒心重,剛開始圖新鮮的時候不是沒這麼和他玩兒過,但又嬌嬌的,沒玩兒多久就要吵累,最後還是褚弈掌握主動權。
姜漁「啪」地給他沒塗藥的那半邊臉一巴掌:「你腦子裡除了這種事情就沒別的東西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