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的氣頭過了,他的思緒也冷靜了許多。
總歸現在已經逃脫了楚流青的控制,現代醫學那麼發達,總有辦法能清除掉他身體裡的餘毒。
反正褚弈活兒也不差,他就把他當成個按.摩.棒好了。
褚弈不知道姜漁在想什麼,見少年笑了,還以為是被自己哄好了,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一個清澈又愚蠢的笑容來:「老婆,你不生氣了?」
姜漁抬著下巴哼了聲:「真是便宜你了。」
褚弈微怔,還以為姜漁在說親吻的事,可下一刻,少年雪白纖細的手卻如同飄落的玉蘭花般,輕飄飄落到了他堅硬的八塊腹肌上。
仿佛火星落入了柴堆,頃刻間火花爆燃。
大腦一片劈里啪啦的聲音里,褚弈聽到少年輕軟的,如果羽毛一般勾人的聲音:「褚弈,我給你個伺候我的機會,你想不想要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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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麼?他竟敢給你下毒!?」褚弈濃眉倒豎,一雙金眸能噴出火來,「他爹的,老子當初就該一槍崩了他!」
姜漁皺著清秀的眉毛:「吵死了,你小點兒聲。」
他靠在褚弈寬闊結實的胸膛上,目光看著在晨光中掠過的海鷗,整個人都懶懶的,像只沒骨頭貓兒般賴在男人懷裡。
昨天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睡過去,他今早起來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,連跟手指頭也不想動。
唯一令他欣慰的是,褚弈倒是比楚流青聽話多了,即使在昨晚那樣的情況下,到最後也是他說停就停了,至於褚弈身上有沒有解決,他才不管,直接給人一腳讓男人自己去沖澡。
但褚弈的硬體條件畢竟天賦異稟,就算再怎麼節制,他到現在也還跟被吸乾了一樣,一點兒精神也沒有,睡醒後恢復了好久才想起來和褚弈說自己中毒的事兒。
褚弈挨了罵,才想起來把聲音放小一點:「老婆,你現在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」
姜漁:「我現在的不舒服都是你造成的。」
褚弈覥著臉親他一口:「都是我的錯,我給老婆揉揉。」
姜漁沒說什麼,反正他現在哪裡都酸,正需要人按摩按摩,便任由男人的手掌摸上後腰。
褚弈的力道比其他人都大一些,手掌寬大,覆在身上熱烘烘的,像是一個移動的暖爐,很是舒服,姜漁被他揉得閉上眼睛,喉嚨里發出小聲的哼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