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漁被他親煩了,在男人伸進來的舌.頭上惡狠狠咬了一口,趁勢推開面前的胸膛,一巴掌甩過去:「別親了!快點幫我!」
褚弈目光灼.熱得像火,寬大手掌當即扶上少年細軟的腰,把人往自己懷裡送。
姜漁又是一腳踹過去,褚弈一看他踹的方向,連忙迅疾地往旁邊一躲,急聲道:「老婆,你這是要把我踹殘啊!」
姜漁哼了聲:「我看見它煩,不許用它,用別的。」
他只想解決身上的問題,不想又接連一兩天下不了床,還不都怪褚弈,那裡長成那樣做什麼,淨會給他添麻煩。
褚弈額上青筋起伏,一滴滴汗珠從小麥色的皮膚上滾落下來,顯然是忍得十分難受,他覥著臉湊過來,在姜漁唇上親一口:「老婆,我就碰一碰。」
姜漁抄起一旁的香皂砸他臉上:「碰一碰也不行!你還能不能伺候?不能就給我滾出去,我找別人來。」
褚弈立馬收了笑:「我錯了老婆,不碰了。」
姜漁現在身上像是被小火苗在烤,熱得難受,心煩的很,一腳踹他臉上:「快點,磨磨唧唧的。」
男人琥珀色瞳眸閃過一簇幽暗的光,緩緩沉身沒入水波中。
*
這幾天,褚弈帶著姜漁到處玩兒,去冰島看了黑色的□□沙灘,去特羅姆瑟乘船近距離看了虎鯨,還去義大利玩兒了浮潛。
褚弈雖然有時候蠢蠢的,但大多時候都是個貼心的男朋友,能夠把他伺候得很好,姜漁只管說想去哪裡玩兒,褚弈就會把路線酒店等安排得服服帖帖。
加上他身體裡的毒也不是每天都發作,連著兩天只會就沒什麼動靜了,姜漁便被男人帶著玩兒得昏天黑地,幾乎忘了這件事。
這天晚上,姜漁被撲上來的餓狗黏黏乎乎地親了一會兒,才忽然想起自己在一個多星期之前做的檢查,他推開褚弈:「我的檢查結果出來沒?醫生怎麼說?」
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身形一頓,含糊著說:「還沒呢,國外這些人辦事效率都很低的,那麼多報告,一時半會兒出不來。」
姜漁目光直直盯著他:「褚弈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?」
國外醫院的效率再低,也不可能一周都出不了檢查報告。
褚弈親他:「沒呢老婆,我能有什麼瞞著你。」
姜漁啪地給他一巴掌,語氣冷下來:「說實話。」
褚弈沉默一會兒,道:「醫生說是一種很罕見的神經毒素,和楚流青跟你說的一樣,對身體沒有大礙,只是每個月會有幾次發熱。」
姜漁問:「然後呢?怎麼治療?」
「醫生說暫時還沒找出治療的辦法,只能用藥物緩解症狀。」褚弈抱著他吻了吻,「不過你別擔心,我已經請來了各國最頂級的專家,一定能想出辦法。」
空氣中安靜了許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