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暫地達成同盟後,三人難得一上午都相安無事,午飯一人做了兩個菜,除了暗地裡都爭著把自己做的菜往姜漁面前擺之外,表面上竟和諧圓滿得像是一家四口。
連姜漁都有些驚訝了:「你們要是一直這樣和諧相處,我也不會看著你們就煩。」
褚弈:「... ...」
徐晏書:「... ...」
聞峋:「... ...」
不過吃了一會兒飯,姜漁又像是才想起來般,問聞峋:「你怎麼還不走?」
單獨被問到的聞峋喉頭髮緊,後背都僵硬起來:「小漁,我可以留在這裡...照顧你嗎?」
姜漁想了想,褚弈和徐晏書也有自己的工作,他不能天天讓這兩人二十四小時待在這裡,如果哪天這兩人不在,家裡的確還缺個刷碗拖地的包身工。
於是姜漁說:「不過,你在這裡不許說話,也不許在我面前晃悠,我看著你會覺得煩。」
他指了指後邊的小廚房:「那裡就是你的房間,除了扔垃圾和上廁所,你不許從裡面出來。」
「... ...」
聞峋的臉色黑得像塊兒煤炭。
半晌,他啞聲說:「好。」
褚弈幸災樂禍道:「老婆,那我的房間呢?是和你一間嗎?」
這段時間他每天都是和姜漁一起睡的,褚弈覺得這把穩了。
然而姜漁歪頭想了一會兒:「家裡好像只剩廁所了,你要是喜歡也可以住裡面。「
褚弈:「。」
褚弈義憤填膺:「這不公平,憑什麼聞峋睡廚房,我睡廁所?」
姜漁一拍腦袋:「你說得對,我怎麼沒想到,你可以和他一起睡廚房,省得占地兒。」
褚弈:「... ...」
聞峋:「......?」
這下餐桌上臉色正常的除了一臉輕鬆的姜漁,就只剩下面帶微笑的徐晏書。
他沒有像褚弈一樣問自己睡哪兒,只是安靜平和地吃著飯,還時不時夾一輛筷子自己做的菜到姜漁碗裡。
姜漁叫他來替褚弈,幾乎就是默認晚上要他伺候了,他此刻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不說也不問,省得節外生枝。
奈何他不問,有人替他問,褚弈大著個嗓門道:「那徐晏書呢?他睡哪裡?」
姜漁白皙的手掌撐著下巴:「他今晚上和我睡一起,至於後面...唔,再說吧,我看陽台也挺涼快的。」
徐晏書:「... ...」
他盯向褚弈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那張嘴撕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