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如果硬要開門,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,但一旦這麼做了,恐怕會永遠喪失進屋的資格。
故而三人誰都不敢亂來。
進了屋,徐晏書去做晚飯,褚弈則負責給小兔子收拾窩,把兔籠子下面的墊料更換一遍,再換上新鮮的提摩西草。
一開始,三個人總為誰去給姜漁做飯爭吵不休,一個做得多,剩下兩個就要不滿意,姜漁便讓他們每天一人負責一餐,早中晚自己商量,做飯的事情這才算解決。
褚弈做完手裡的事情,自然又黏到姜漁身上去了。
他金瞳里閃爍著嘚瑟的光,整張臉眉開眼笑:「老婆,你終於想通把聞峋趕出去了,我就說他來找你是沒安好心,你還總是偏袒他。」
姜漁疑惑:「我哪裡偏袒他?」
褚弈不太高興地說:「你扇他巴掌,還用腳踢他的臉,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了,他臉都是腫的,上面還有鞋印。」
姜漁:「... ...」
褚弈還在滔滔不絕:「你怎麼能用腳踢他呢,我告訴你男人就這樣,你別看他表面上垮著個臭臉,其實心裡都要爽死了,老婆你可千萬被獎勵他...」
眼看他說了一長串,坐在沙發上的人都沒什麼反應,褚弈才逐漸意識到有那裡不對勁,漸漸閉上了嘴。
姜漁伸出兩根手指,捏上男人線條俊朗的下頜,聲音輕軟:「所以,我每次扇你巴掌,其實你內心都要爽死了?」
「... ...」
褚弈咽了咽喉嚨,硬著頭皮道:「我不是那個意思...」
姜漁:「那你就是不爽咯?」
褚弈:「也、也沒...」
他話還沒說完,姜漁已經收回了手:「那好,那我以後都不扇你了。」
褚弈一聽立馬急了:「別啊老婆,你不扇我扇誰,扇聞峋嗎?他也配?老婆你別把手弄髒了。」
他急得臉紅脖子粗,好像這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似的。
姜漁被他逗得撲哧一聲笑出來,像捏小狗一樣,伸手在男人小麥色的臉頰上捏了捏:「褚弈,你可真是比聞峋好玩兒多了。」
少年指尖軟軟糯糯的,貼在皮膚上像是上好的絲綢,褚弈被捏得心旌搖盪,他握著姜漁的手腕,把自己的臉放在少年軟熱的掌心裡挨蹭:「那你以後都玩兒我,別玩兒他們了好不好?」
姜漁笑盈盈說:「看我心情吧,放開,不准舔我的手。」
「哦。」褚弈剛伸出一半的舌頭訕訕收回去了。
他們在這邊你儂我儂,言笑晏晏,那頭徐晏書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。
他打開冰箱門,把今天買的菜放了一部分進去,又轉頭打斷那邊的兩個人:「小漁,這荔枝是什麼時候買的?不新鮮的話就不要吃了。」
姜漁抬頭隨意瞥過來一眼:「聞峋昨晚上帶回來的,我吃了一半,剩下的你們吃吧。」
褚弈一聽,立刻抓住了重點:「你讓他餵你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