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峋也開口:「小...」
姜漁「啪」的一巴掌扇聞峋臉上:「你們把他扔哪兒了?」
這次三個人都不說話了。
半晌,眼見姜漁是真的生氣了,褚弈才支支吾吾地說:「非洲。」
姜漁愣了一秒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「什麼?」
褚弈聲音悶悶的:「我們把他扔在了衣索比亞高原上,不過有派人遠遠地看著他,還安排了人每天給他送飯,除非他自己亂跑,否則不可能出什麼事。再說了,他身上還帶著那條蛇,我覺得比較危險的應該是那些非洲本土動物...」
下一刻,一個清脆的耳光響在他的臉上。
「你們簡直是胡鬧!」
姜漁無語,明明這幾個都是二十幾歲的男人了,怎麼做起事來還跟小孩子一樣不顧後果,淨會給他添亂。
他煩楚流青不假,這四人之間怎麼鬥來鬥去他也懶得管,但無論如何,他不希望這四人中有任何一人因為自己而出事。
姜漁接回楚流青的電話:「你現在怎麼樣?有沒有受傷?」
衣索比亞高原上,楚流青看了眼自己手上被樹皮磨出來的唯一一道小擦傷,聲情並茂地帶著泣音說:「有呢,主人,小狗好痛哦。」
姜漁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,一聽聲音里也帶了些急切:「那那些狼呢?你現在安全了嗎?」
這次那邊傳來的回答有些猶豫:「狼...嗯...唔,安全了,寶寶好關心我哦,喜歡寶寶。」
姜漁直覺有哪裡不對勁:「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?」
那頭,楚流青瞥了眼七零八落的一地狼屍,再與盤踞在自己肩膀上的小青蛇對視一眼,委委屈屈地說:「寶寶,都是小青把它們毒死的,不是我乾的呢。」
「... ...」
果然,比起楚流青,他更該擔心的好像是衣索比亞的生態環境。
姜漁:「你還是別回來了。」
他啪地掛了電話。
*
楚流青當然還是回來了,不僅回來了,還趁姜漁不在的時候放蛇把剩下三人全都咬了一通。
聞褚徐三人如臨大敵,去醫院做了一大圈檢查卻什麼都沒檢查出來,心頭不安更甚。
褚弈揪著楚流青的領子逼問:「你到底給我們下了什麼毒?」
楚流青笑吟吟地說:「哎呀,慌什麼,我才不會像你們那麼狠毒呢,這些蛇毒只不過是讓你們陽.痿一周罷了,不是什麼大事啦。」
當晚,楚流青一張臉又被打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