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呦~」白黎賤兮兮擺了下手:「腿腳不便不是更方便了嗎,比如幫你脫個衣啊,沐個浴啊,扶個鳥啊,然後不小心擦槍走火......」
他其實就是隨口胡說,本沒想得到什麼答案。
卻沒想到旁邊這人猛然咳了起來。
耳朵也紅的徹底。
白黎神情一頓,抬手幫他順了順背,語氣不可思議:「真、真走火了?!身殘志堅啊你。」
「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!感覺怎麼樣!需不需要幫你買藥擦擦!」
「擦個屁呀擦,我就是被嗆到了。」林笙打掉他的胳膊,面色潮紅:「要真走了火,我還能坐這跟你講話嗎!」
「你個情場老手不會連這點都不知道吧!」
他真服了。
這人嘴巴是抹了屎嗎。
開口就黃的不行。
扶鳥那話是能說出來的嗎!
他也就敢在心裡想......呸,沒想。
停!不許想!
聽到情場老手,白黎眸光一閃,不自然道:「我當然知道,你小聲點呀,白錚洵還在外面呢,他順風耳。」
話音剛落,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。
「壞了。」林笙表情一慌,急忙掀被子下床。
「白黎,快扶我一下,是陸景熠回來了,他不認識你哥......」
「嗯?人呢?」
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,林笙望著晃動的病房門,和包裹成木乃伊的雙腿,啞口無言。
默默拖動笨拙的身軀,從床上挪到輪椅上。
其實他只是右腿摔的重些,傷到了骨頭,但陸景熠怕他又跟昨晚似的搞翻自己,乾脆讓醫生給他全裹上了。
還上了夾板。
別說走路了,蜷腿都不行。
有事就只能喊陸景熠幫忙。
害他今早水都不敢多喝。
生怕再出現某種尷尬事件。
「住手!」白黎衝出房門英勇地往兩人中間一站,滿臉敵意揚著下巴與陸景熠對峙。
「陸先生,你想幹什麼!」
陸景熠隨意瞥了一眼白黎,沒有理會。
越過他的發頂看向白錚洵,眸色淡淡禮貌頷首,隨即轉身進了屋。
白錚洵點頭回應,拉著還在懵圈的白黎走向電梯。
電梯運行,白黎看著二人相牽的手,輕蹙了下眉將手甩開。
「白錚洵,你跟陸景熠認識嗎?」
白錚洵呼啦著他的頭髮,輕斥:「兩年不見,大哥都不認了嗎。」
白黎往後躲開,眼神煩躁:「問你話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