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少年說死,更氣他讓自己去找其他人。
愛一個人,不就應該是自私的嗎。
憑什麼他可以這麼輕易推開他。
但林笙此刻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,完全沒有注意到。
水果自然兩人誰也沒有吃。
連晚飯都是草草結束。
等要回房睡覺時,林笙這才發現梁遠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,他站在門口也不說話,只等著某人開口。
心裡潛意識想讓他說,就要在這睡。
結果陸景熠臉色沉沉,將他送進房間便出了門。
林笙見此,心裡愈加煩躁。
好像自從知曉自己的心意後,他就像是有什麼大病一樣。
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
陸景熠對他好,他難過。
陸景熠對他不好,他更難過。
連脾氣都差了許多。
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沖他發出來。
總之,就是有病。
......
「啊,不是吧兄弟,你倆分房睡呀?」梁遠滿眼不可置信。
像是再說,你都多大年齡的人了,還玩純愛嗎?
陸景熠沒有任何不好意思,他坦然道:「我尊重笙笙,有何不對。」
「難道......要像你這麼開放才行?」
梁遠幫他斟滿酒,尷尬笑笑:「那小賤人還有用,總之你又看不上他,就讓我先留他兩天吧。」
他的地盤,他還能不知道他的金絲雀去了哪。
又有什麼心思。
陸景熠不想過問他的私生活,只是無意提醒了他一句:「我聽說,這人也姓馮?」
梁遠一頓,他知道陸景熠不會平白無故說這個。
也不會故意引他瞎猜。
想到還有誰姓馮。
他神情嚴肅起來。
他留著馮淳,是因為這賤人暗中跟二房有聯繫。
所以,在沒調查清楚他們之間來往過什麼,他不能輕易處理他。
但如果,馮淳和馮助有關係。
也就是說,馮助極有可能......是二房的人。
梁遠深吸口氣,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:「多謝兄弟,這份情我記下了。」
陸景熠轉著酒杯,眼中沒有什麼情緒:「不必。」
「你先去查查再說,或許是我的消息有誤。」
「怎麼可能。」梁遠眼底帶著敬意:「陸總手裡的消息要是不准,那A市就沒有準的了。」
「是嗎。」陸景熠將酒悶下。
他倒想這些消息都是假的。
半夜,陸景熠帶著一身酒氣去了林笙那。
見人睡得安穩,他溫柔笑了笑,捧著少年的小臉就開親。
「寶寶,不要怕,如果改不了......那我就帶你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