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想吃陽春麵嗎,快走開,重死了。」
陸景熠揚唇,在他肩膀深嗅:「謝謝寶寶。」
「不過,我還是更想吃.......寶寶面。」
林笙撕開麵條包裝袋,聞言朝他棉質拖鞋上踩了一腳:「沒完了是吧,還逗我。」
「再逗,哪碗面都沒得吃。」
陸景熠眼裡滿是笑意,胳膊微微鬆了力道,趴在少年肩頭看他煮麵。
他確實更想吃寶寶面。
但是小崽子明天初賽,聽說要比很久。
他可沒那麼不知輕重。
.......
同一時間。
海城,白家。
守衛森嚴的別墅區內,烏泱泱站了十幾口人,但沉寂的好似雕塑一般,連呼吸都幾不可聞。
忽然,一道玻璃破碎的聲音從三樓傳來。
緊接著就是醫護人員極速奔跑。
又過了不知多久。
醫護人員從房間有序撤離,腳步比來時平穩不少。
樓下等著的眾人長舒一口氣。
送人的送人,去三樓的去三樓。
只有坐在沙發上的白黎,無甚表情。
「小黎,你對小瑜說了什麼?」白錚洵站在他面前,沉聲問道。
白黎擠出一個略帶嘲諷的微笑:「我要說、什麼也沒說,你信嗎?」
白錚洵表情顯然不信。
他嘆口氣,坐在白黎身邊想要觸碰他的發頂,然被白黎迅速靠後躲開。
白錚洵蜷了蜷手:「小瑜最近身體真的不太好,你,還是儘量離他遠點可以嗎,算大哥求你。」
白黎垂眸輕笑,像是對此結果早有預料。
也不再多餘解釋。
他走出大廳,淡淡道了聲:「好啊。」
白錚洵望著他高挑瘦削的背影,眼中情緒複雜難辨。
總感覺有個很重要的東西,永遠、找不回來了。
可他......不知道那是什麼。
走出大廳,白黎也沒去哪,就在後花園一個極為隱秘的角落,悠悠蕩著鞦韆。
這是他以前最喜歡的玩具。
起高落地間,心仿佛也跟著越過層層高牆獲得自由。
但是白錚瑜身體不好,前院的鞦韆就此被勒令拆除。
當時他太小,不懂為什麼。
同樣是子女,白錚瑜卻偏偏什麼都受到優待。
後來。
白錚洵見他不開心,又偷偷的在這裡親手做了一個。
而且,只讓他盪。
一個,獨屬他一人的自由。
再後來......
他戀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