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縱的雙臂環上楚霽纖細的腰身,額頭抵著楚霽的小腹。
楚霽的腰腹部本就敏感,忽的被這般貼著,他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。
秦縱卻不依不饒,雙臂稍稍收緊。
但他到底顧忌著楚霽的感受,調整了一下坐姿,將腦袋移到了楚霽的胸膛處。
耳膜中鼓動的,是楚霽的心跳。
只是他這一動作,從楚霽的視角看來,還真是怪可憐的。
他雖然喜歡逗弄秦小將軍,卻也不想將人欺負成這樣。
「騙你的~」
楚霽尾音拉長,可他話音還未落下,原本伏在他心口的秦縱突然動作。
秦縱猛地站起,只是上身稍稍用力,便將楚霽壓倒在了書桌上。
甚至貼心地一手護住楚霽的後腰,一手墊著楚霽的腦袋。
隨即飄落滿地的,是鮮于博寄來的書信。
可二人此刻都無暇顧及。
秦縱原先只是想近距離地和楚霽撒個嬌,問問他做什麼又要逗弄自己。
但此刻,楚霽算不上柔軟的身體與他相貼。
金玉之質,卻遍生軟玉溫香。
秦縱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只餘下氣血翻湧。
此時的楚霽卻也好不到哪裡去,連原本要交代的事情也被拋諸腦後。
因著秦縱的動作,楚霽原本放在他頭頂的雙手只能被迫攀附著秦縱的肩膀。
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頸側。
但這並不是最要緊的。
最要緊的是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秦縱全身的衝動都集於一處。
硬邦邦地朝著楚霽的小腹敬禮。
作為男人,他全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。
空氣在此刻凝滯。
二人既肆意又克制地呼吸著。
大口的,熱烈的,卻兩廂側過頭,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。
生怕再激出對方更近一步的反應。
秦縱是怕楚霽生氣。
楚霽卻是因為尚未做好全然接受的準備。
呼吸逐漸歸於平緩,楚霽輕輕拍了拍秦縱的肩膀。
「阿縱,放我下來。」
秦縱聞言,一面退開,一面手掌撐住楚霽的後腰稍稍用力,讓楚霽也順勢站了起來。
他察覺到楚霽有很嚴肅的事情要說。
楚霽任由秦縱將自己散亂的髮絲撫平,隨後拉著人便來到沙盤旁,拿起長杆指向旬州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