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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做不知, 朝著益州牧行了個禮。

「這是做什麼, 且不說你我現在同朝為官,便是從前,嚴伯父也是看著你長大的,何時就這麼生分了?」

嚴翕將楚霽扶起,順著話頭自然就講到了嚴家和楚家幾十年的交情。

一邊說自己初到益州為官時, 如何受楚家照拂;又說自己站穩腳跟後是如何地幫襯著楚家。

仿佛這幾年來處處打壓監視楚家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
楚霽垂著眸, 並不說話,心裡卻盤算著自己現在應該作何情態。

那香氣里必然是添了些東西的, 但到底是什麼楚霽也拿不住。

但開席前他已經服過了姜木特製的藥,十二個時辰內普通的迷香情藥一概對他不起作用。

他摸不清益州牧這是個什麼意思, 便難以發揮演技, 乾脆將自己的臉隱在陰影里,倒也瞧不出什麼。

嚴翕瞧著楚霽半晌也不給一個反應, 思索半晌後又恍然大悟一般道:「賢侄,你可是還在為了那鐵礦一事和伯父置氣?這實在是那蔡曠虎視眈眈,伯父手中又無良將猛士,若是再沒些個精良的武器,真是守不住益州這基業啊。你也要知道,你楚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,祖宗基業都還在這益州城裡呢。」

這話便是實打實的威脅了。

事實也的確如此,楚家百年基業,氏族子孫世代都在益州。

但這威脅裡頭又不乏拉攏的意味,什麼沒有良將猛士?益州沒有,但楚霽手底下有啊。

莫說是秦縱,便是蒯信薛正他們幾個,單拎出去都是獨當一面的大將。

楚霽抬起頭,愣愣地看向嚴翕,似乎是在問他所言何意。

嚴翕見此頗有些自得,曉得自己是捏住了楚霽的命脈。

楚霽手底下的兵再厲害,也不可能一夕之間就闖進了益州城。誰人不知,益州自古以來便是易守難攻的所在。

只要楚霽敢出兵,一夕之間他就能叫楚家血流成河。

「小女年歲正好,盛名遠揚,也不算是辱沒了楚大人。」

這彎彎繞繞的,總算是繞回了正題上。

和那桌筵席一般的無趣,找不出什麼新意來。

楚霽眼中適時地出現一抹意動,但也不乏掙扎之色。

畢竟他與秦縱可是一對兒,這事兒只要益州牧有心,隨便派些人往益滄州膠州走走便能知曉。

即便是楚家處於益州牧的監視之下,但嚴翕終究還不敢做得太過,只限制了楚家主要的幾個話事人的出入,尋常的商路往來並不十分受限。

也就秦縱是個傻的,以為大哥二哥還不知曉二人之事。

現如今,楚霽拿出了十二分的演技——他陡然要做這負心人,沒點兒糾結才不正常呢。

「我知曉,秦縱那廝果然是鄉野蠻荒之地出來的,竟然敢脅迫於賢侄。賢侄如此人才,怎麼能鬱郁居於人下?你放心,只要你應允了這一樁婚事,益州便是你的後盾,定然叫秦縱不敢再欺辱你半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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