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不屈又忍不住道:「小詩姐,你從早上看見我開始就在打呵欠,這還不奇怪啊?!」
小詩努力睜大眼睛,試圖保持住一點精神,一直打哈欠已經讓她的眼眶充滿了淚水:「也不算吧,畢竟昨天……畢竟昨天進行了體力勞動。」
宋不屈皺起臉:「你這麼說,我也體力勞動了,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!」
他說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背,直到確認和昨天一樣靈活舒展,才確信似的點頭道:「嗯,真的什麼症狀都沒有。」
崔風摸著下巴道:「既然不屈沒事,我們的症狀會不會只是偶然?」
荊白陷入了沉思,眼前的四個人說的應該都是實話,但以他的直覺,忽然出現在眾人身上,又各自反應不同的症狀應該不是偶然會發生的。
「我這一覺睡了起來,怎麼感覺越睡越累了?」不遠處,眼鏡男張閔和竇松走了過來,兩人應該是剛碰頭不久,張閔見竇松一臉煩悶,笑道:「怎麼,你也起晚了?」
「不是。」竇松回頭看了一眼落在他身後的小獸,一夜過去,小獸的體型也變大了不少,現在已經有他膝蓋那麼高了。
這麼一隻猛獸跟在他身後,即便是幼崽,也讓他心裡彆扭得慌,何況……
竇松見荊白幾人站在一起,壓低了聲音問張閔:「你的鳥聽話嗎?」
張閔怔了怔,側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慢吞吞踱著步的大鳥:「還、還行?」
雖然說不上聽話,至少相安無事。
竇松露出忌憚的表情,對張閔道:「我房間裡的那個畜牲,不知道什麼時候叼走了我的舊工裝……」『
他昨晚把工裝脫在地上,是光著身子睡的,誰知一覺起來,昨天穿的工裝消失得無影無蹤,今天的新工裝也找不著了!
總不能裸奔去上工吧?
竇松急了,他在房間裡翻找了半天,怎麼也找不到工裝,小獸更是不知道去了哪,他把木屋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。
最後他擔心錯過集合時間,心一橫要裹著被單出門,就聽見小獸慢條斯理進門的聲音。
「這畜牲果然恨我!它趁我不備,悄悄把我的舊工裝叼走了,還把新送來的衣服咬爛了!」
竇松咬著牙,把自己特地捲起來的袖口翻給張閔看。
張閔一瞧,果然袖口處都是野獸的齒痕,已經咬得爛糟糟的了。如果竇松不捲起袖子,確實一眼就能看出來工裝不對,說不定還會被中間人訓斥。
張閔想起竇松昨天和小獸的衝突,遲疑地道:「它是不是對你有點意見?起碼我的鳥確實不這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