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今天早上起來之後也仔細看過 ,結果是……
「沒有。」
那這個線索等於又斷在這兒了。
「我也覺得這神像挺怪的。」周杰森聽到這裡,忍不住插了一句,他說:「早上那會兒,我還伸手去試了一下呢。」
在場另外五個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匯聚到他臉上。坐在輪椅上的方菲反應最大,仰著臉,看他的目光格外震驚。
她似乎根本不知道這事,忍不住道:「神像這種東西,都放進神龕里了,是能隨便動的嗎?」
周杰森被看得莫名其妙,他撓了撓臉,理直氣壯地說:「我是無神論者!再說,不去動怎麼知道不能動呢?」
荊白立刻問:「怎麼個不能動法?」
周杰森做了個很怪的表情,說:「很離奇,真的!神龕不就是在牆上挖了個坑嗎?今天早上方菲做飯的時候,我閒得沒事,就尋思把那個神像拿出來再看看……結果那個坑的位置,我的手怎麼都伸不進去!」
原來是這個「動」。蘭亭先鬆了口氣,她以為周杰森做了什麼作死的事情,這時便道:「這也不奇怪,它不是昨天就會自己在神龕里打坐嗎?」
見周杰森撇了撇嘴,她補充道:「這種東西,你最好別去亂碰。雖然它看著不是正神,但畢竟是個神像。」
周杰森正正經經地應了一聲。他其實不是故意的,早上的時候,是想著昨天不也是一路扛著神像回來的,檢查的時候就下意識地想拿出來看看。直到拿不出來,才意識到它可能確實有些神異。
他忍不住道:「既然神像沒吸走我們的『氣』,又在我們的院牆上,那它是不是能起到什麼保護作用啊?」
荊白搖頭道:「不要僥倖。如果真有,張思遠就不會死了。」
周杰森嘟囔道:「他死不是自己作死非得離婚搞的嗎……」
荊白沒有回應,只平淡地說:「可以準備出門了,紅線媼那兒,今天要早些去。」
臨走之前,周杰森硬拉著蘭亭去自己的神像面前看了一眼,見蘭亭也是搖頭,才鬆了口氣。
荊白看著神龕中面目空白的神像,試著像早上的周杰森一樣伸手去觸摸。
果然摸不到。
放置神像的明明是個四四方方的方形空間,昨天也是他們把神像放到最裡面,讓它倚著牆面坐穩,這時候卻伸不進去了,觸感像是隔了一層看不見的玻璃,無論如何也突破不了。
周杰森在旁邊攤了攤手,示意:看吧,就是這樣。
直到走到紅線媼的院子,荊白也仍在思考神像的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