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荊白頓了頓,納悶道:「它讓你們交出『犯婦』,卻沒直接找季彤?」

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白恆一。

昨晚紙人隊伍來他們家接「爹」的時候,派誰去尚有得說,畢竟兩個人都是男的。可是這次直接指明了「犯婦」,竟然沒有直接找上季彤嗎?

他一語正中關竅,羅意忍不住抬頭盯著荊白,心中燃起一絲希望,頓了頓,道:「是的,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……」

為首的紙人大漢身形少說有兩米,雖是紙人,體魄卻看著十分驚人。紙人臉上的五官自然也都是畫上去的,臉上色塊繽紛,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鋼叉。

他抬起胳膊時,手幾乎要頂到天花板,寒光閃閃的鋼叉直直面對著兩人的臉,看上去鋒利無比:「爾等豈敢藏匿——速速交出犯婦!」

他似唱似嘆地怒喝完這句,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
他只是站在了最前面,後面還有幾個拿著鋼叉的人,都面露不善。羅意和季彤都已經貼著牆根,退無可退了,但拿著鋼叉的幾個人仍然在不斷逼近。

他們每說一句話,就會拿著鋼叉往裡走一步。發現這個規律以後,有荊白說過的經驗在前,季彤知道,這些紙人不可能任由他們僵持下去。

如果鋼叉到眼前時,他們還沒交出這些紙人要的「犯婦」,估計那尖利得泛著冷光的鋼叉就會直接插進他們其中一個……或者兩個人的身體裡。

方才這些紙人隔著好幾步遠時,季彤已經試圖和他們溝通,她先是否認,表示這裡沒有「犯婦」,只有她和羅意兩個良民。

這話應該是沒有說對,因為紙人根本不搭理她,也不作答,只叱了一句:「莫想狡辯!」,便又齊刷刷地換了一個持叉的姿勢,往裡踏了一步。

鋼叉自然也離他們更近了一步。

聽到這裡,白恆一眉頭再次蹙了起來,他覺得這個模式有些熟悉。

羅意咬了咬牙,往前走了一步,季彤卻一把將他攔住,神情苦澀:「你是男的……他們要的是『犯婦』,要女的。」

她想起昨天路玄是靠結婚證上的假名混過關的,鼓起勇氣,繼續嘗試,對著兩三步以外的紙人道:「你們要找的『犯婦』究竟是誰,報上姓名!這裡是我家,只有我一個女人。我沒有犯罪!」

紙人再度齊齊往前踏了一步,換了個反手持叉的手勢,為首的大漢高聲道:「人證物證俱在,速速交出犯婦陳氏,休得抗辯!」

這是一個新信息,羅意驚疑之下,轉頭盯著季彤。

他已知道了路玄和白恆一昨夜逃出生天的來龍去脈,當然也知道結婚證上的「季彤」不是眼前人的真名,難道「陳氏」真的是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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