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淵的手指划過凌彥的喉結,輕聲補充:「我會當真的。」
凌彥垂眸,看著恨不得貼在自己身上的慕淵。
這個傢伙,真的得寸進尺。
泉水溫熱,慕淵的肌膚白裡透紅,他的眼眸被水氣籠著,微微眯起,顯得有些慵懶。
凌彥伸手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,用力一掰。
「哎哎哎,疼疼!」
「好好說話,洗完了就出去。」
凌彥說完,撐著池邊跨步出了湯池,慕淵在水池裡趕忙說道:
「你不想知道我和萌芽的關係麼?」
凌彥停下腳步,轉身看向了他,慕淵將凌彥掛著水珠的身體上下掃了兩圈,忍不住吹了個口哨。
凌彥輕嘆了口氣,兩步朝著慕淵走了過去。
「哎哎,你要幹嘛?我這是對你的稱讚!身材好啊!哎輕點輕點兒!斷了!」
凌彥不顧慕淵的叫喊,伸手將他整個人從水中拎了起來,隨手拿了掛在旁邊的掉了毛兒的寬大毛巾給他身上裹了。
自己隨便披了長袍外掛,把慕淵扛起,出了後院直接上了三樓兩人的天號房。
夜深人靜,客棧里的人都睡了,慕淵被他扛在肩上,悶著聲音叫罵:
「凌彥,放我下來,我特麼能自己走!」
凌彥不管他的喊叫,直接推門進屋,將他扔在了床上。
此時,在凌彥意識世界的魅,已經完全興奮,他瞪大了七色的眼睛,想要看看接下來精彩的劇情。
【魅,休眠五小時。】
【五小時?!老大你要干……】
滴——
魅的「嘛」字還沒說出口,就被強制休眠了。
慕淵裹著客棧里粗糙洗掉毛的浴巾,警惕的看著凌彥。
「說吧,萌芽組織的事。」
「哼,在這兒沒感覺了,我不想說了。」
凌彥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後槽牙,隨後勾起了一抹痞笑:
「跟我玩兒是吧?這裡不是獄星,沒人監督和管控我是不是對犯人動用私刑。」
慕淵聽他這麼說,索性將浴巾扯開,露著自己的身體,開始數起了傷疤。
他指著胸前的口子:「這是被你們星警的脈衝匕首劃的。」
他手指下移,指著肋間一個圓洞型疤痕,說道:「這是被你們星警那雷射棒戳穿的,這個傷我躺了快一個月才下床。」
他的手指繼續下移,停在了小腹左側那道猙獰的疤上:「這道疤,不用我多說吧凌隊,拜你所賜,這處傷差點要了我的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