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般的堆肥在厭氧發酵時,會產生低級脂肪酸和硫化物,從而產生臭味。
只不過賈陸是個有能耐的花匠,他已經將味道控制的極低,而且花園中百花齊放,鮮花的味道遮住了肥臭味。
但他因為長期在花園內栽花種草,鞋上難免會沾到一些花肥。
聽到凌彥的話,賈陸的臉色被氣的通紅。
賈權與雄大已經在王富貴的授意下,去密室查看了那個地上的腳印。
剛剛凌彥在離開密室前,特意用牆邊堆積的赤瓜珠鏈子將地上那個腳印圍了一圈,方便來人查看。
賈權冷著臉出了密室:
「賈陸,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種事!你說說,你想要瓜珠,跟我開口我能不給你嗎?是你說你的追求不在瓜珠,你只愛花草,我才托王城主的關係,給了你這麼份差事,你倒好!竟然偷!你知道你偷的是什麼麼!」
「我沒偷!不是我!我昨天晚上跟巧兒在一起!巧兒,你快跟城主和表哥說說!昨晚上我去找了你,你和我在一起的對不對!」
巧兒的臉色慘白,她搖著頭:「沒有,沒有,昨天晚上我幹完了活,早早便睡下了,沒有見過賈陸。」
賈陸滿臉震驚,他瞪大了眼,朝著巧兒撲了過去:「巧兒!你!昨晚我們明明……」
巧兒見賈陸靠近,大叫一聲,朝著王富貴跪了下去:「城主,就是他!偷走了花銃的人就是賈陸!你快點將他逐出城去!我不要嫁給一個賊!」
賈陸看著巧兒,呆愣在了原地。
慕淵垂下了眼瞼。
王富貴安慰著巧兒,凌彥走到了巧兒身邊,放緩了聲音:
「巧兒,我剛剛只是說了,賈陸偷了密室里的東西,但我並沒有提到花銃,你怎麼知道花銃被偷了?」
巧兒呼吸一窒,癱坐在地,王富貴冬瓜腦袋上的小眼睛眯了起來,逐漸收回了安慰她的手。
「巧兒?」
這時,站在王富貴身後的雄大跨步來到巧兒身邊,噗通一聲,跪在了王富貴身前。
「城主,是我。」
「你?!」
王富貴氣的肥肉亂顫,巧兒搖著頭喊道:「不是雄大,是我,是我啊城主!」
巧兒紅著臉,從地上迅速站起,她解開了身上的衣帶,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頸和鎖骨,那上面紅印斑斑,顯然是吻痕。
她眼神兇狠的看向了賈陸。
原來,自從王富貴給他們定了親,賈陸便幾次三番的去騷擾巧兒。
巧兒本來心有所屬,她與雄大之前因為工作上的往來,已暗生情愫。
巧兒想著城主對她照顧有加,平時也是偏疼她的,她本想找個王富貴心情好的時候,跟王富貴提一提退掉婚約。
沒想到,這個賈陸竟然在幾天前的夜裡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