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錯,這應該就是一張地圖。」凌彥做了總結。
慕淵抬頭看他,凌彥伸手將手帕拿到了自己的面前。
手指輕輕的揉捏著黑色的絹布,在燈火下看了看,又拿到了陰暗面做了對比,將手帕中的水擰乾以後,最後用力的甩著,搓著。
「這塊手帕用了特殊材質的線,採用的雙面繡技,遇水便會改變圖案,現在手帕已經半幹了,你們看,剛剛的鬼面又出來了。」
凌彥將被他折騰的快要幹了還沒幹透的手帕再次拿到了兩人面前,果不其然,剛剛的橫線豎道又逐漸開始扭曲,重新組建。
等了一會兒,手帕全乾了以後,上面的銀線再次恢復成了獠牙獨眼黑面鬼。
「那就是說,這個地圖最後指向的地點,應該同這個鬼面有關係?」
慕淵啃著自己的手指骨節,肯定道:「很有可能是的。」
凌彥再次拿水將手帕淋濕,隨後觀察著手帕上的地圖,他皺起了眉:「這地圖應該沒有顯示全。」
「嗯?」
慕淵湊近了凌彥,盯著手帕又看了看:「確實,這邊好像少了一大片,最關鍵的一大片。」
慕淵說完急於向凌彥求證,他微仰起了頭,看向了凌彥。
「沒錯。」
凌彥轉頭肯定。
兩人就這樣,極其湊巧的,嘴唇輕輕擦過了嘴唇。
接觸的瞬間,慕淵便迅速遠離了凌彥,他的耳根猛然升溫,耳尖紅了個透。
侯叄的注意力都在黑色手帕上,並沒有看到剛剛發生的「小摩擦」。
他興奮的也湊了過來:「凌哥,我瞧瞧!」
凌彥僵著胳膊將手帕給侯叄遞了過去。
侯叄拿著手帕湊到了油燈邊,仔細的找著慕淵剛剛提到的,地圖上缺的那一大塊。
凌彥一直垂著眼瞼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慕淵在他兩步以外,整個耳朵像被火烤過,他做賊似得用狐狸眼偷偷瞄著凌彥。
【老大,我實在是憋不住了,我真的有些不理解。
一開始,我覺得Y其實跟慕淵將軍「誘受」的人設挺像的,這麼久同他交手總結下來也是,每一次正兒八經跟咱們好好說話,不是言語調戲你,就是動作勾引你。
但是剛剛,根據我精準的測算,你們嘴唇碰觸的面積其實只占整個嘴唇的六分之一,他怎麼還害羞了?】
魅說到這兒,凌彥抬眼看向了慕淵,果然見他目光閃躲,手捂著嘴唇,耳朵通紅。
【魅,分析的不錯,下次別再分析了。我給你個建議,有話你還是憋著吧,你不說話,我感覺很舒適。】
魅:……
凌彥還在跟魅在意識世界溝通著,慕淵的思緒混亂,他覺得自己剛剛有些失態了。
嘴唇擦過的瞬間,自己怎麼能逃走呢!應該勾起手指,在凌彥的下巴上撓騷兩下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