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臉皮這種東西,他慕淵不需要!
慕淵很快就平復了暴躁的心情,再次換上了笑臉:「不過無所謂了,凌隊你其實也是喜歡我的,我知道,你承認不承認你都是喜歡我,我能感覺出來。所以你就這樣端著你星警的架子,永遠不要承認。」
凌彥輕輕「哈」了一聲,無奈的笑著問:「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?」
「沒錯,我就是強盜,你抓我啊。」慕淵又將臉湊了過去。
凌彥側身躲過了他貼過來的臉,轉身要走,嘴裡說了句:「幼稚。」
「我就是幼稚!」
這次換慕淵堵住了凌彥的去路。
慕淵站在門前,表情挑釁:「沒本事正視自己的感情,那你就繼續逃避吧,我告訴你,我是絕對不會屈服在你的武力下!最多……」
慕淵用極其不正經的目光,將凌彥上下看了個遍:「最多,是饞你的身子而已。」
凌彥眯起了眼睛。
真是只磨人的狐狸。
凌彥湊近了慕淵,逼他靠在了門上。
直到鼻尖碰到了他的,彼此之間能夠感到對方的呼吸,凌彥才停下。
凌彥垂著眼眸看著慕淵,明顯看到了慕淵緊張的握緊了拳,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,他滿意的勾起嘴角:「將軍既然如此,那小的只能從命了,晚上等我,我去給將軍暖床。」
凌彥的右手繞過了慕淵的腰,握住了門把手,推開門的同時,慕淵的身體向後倒去。
凌彥預判了慕淵身體後仰的動作,用左手托住了他。
隨後在他的耳邊補充道:「不過,先干正事,隨我去看看這一隊慕家軍里,到底誰是那條雜魚。」
凌彥的幾句話,讓慕淵兩腿發軟,心率升高。
他呼吸不穩,口乾舌燥。
凌彥瞥了一眼慕淵,鬆開了放在他腰間的手,邁步下了樓。
慕淵一下子坐在了地上。
他摸著自己的心,長出了一口氣。
實在搞不懂凌彥的腦迴路啊,他到底什麼意思?
慕淵開啟了作戰服的結界,第一時間找了厲吐糟。
「厲,你說凌彥是不是有問題?他到底怎麼想的?」
「主人,凌隊長的內心,我實在捉摸不透,倒是主人,別忘了想著厲的伴侶。」
「厲,你瞧瞧你這個戀愛腦,怎麼能一天到晚想著伴侶伴侶的呢!沒出息!」
「主人,養寵隨主您聽過嗎?」
慕淵被凌彥和厲一前一後氣的夠嗆,他嘆了口氣,關掉了作戰服的結界,也下了樓。
來到小樓一層的大堂,慕家軍們已經有條不紊的開展了工作。
做飯的做飯,補給的補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