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叄說到這,凌彥忽然想起了那個猴老闆說的話,於是開口問道:「你們選擇的是那個有響聲的風鈴?」
「對啊!凌隊你們選的也是那個嗎?那蛇女就讓我們選一根繩,其他的什麼也沒說,我覺得我選了個風鈴以後,就和凱哥被傳送到了這裡,一定是我選的有問題,哎。」
慕淵搖著頭為侯叄解了惑,告訴他這裡面詳細的規則。侯叄認真的聽著,聽到最後臉色都變了。
「什麼?那麼多風鈴里只有一個響的,而且只有響的那個風鈴是活路?其他都要死?」
「沒錯,你理解的很正確。」
侯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:「我、我不知道,那蛇女什麼都沒說。」
凱伸出長腿,踢了踢侯叄的下子:「起來,瞧你那慫樣兒,說不說的又如何?現在我們不是沒事麼。」
慕淵看著癱坐在地上的自己的這個表弟,對他的狗屎運既羨慕又佩服。
回想起當時在萬花賭坊那逢賭必贏的勢頭。
嘖嘖嘖。
慕淵心中一通嘖嘖。
「後來呢?」凌彥看著凱問道。
侯叄因為凱的話,拍拍下子站了起來,他替凱回答了凌彥的問題:「後來,我們就進入了這裡,一開始我沒想起來,漸漸地,我覺得這裡面的情節同浪神附體大大的一本小說很相似,所以我分析再加上猜測,這裡很有可能是七層試煉爐。」
「七層試煉爐?」
侯叄講述,他忘記看過的是浪神附體的哪一本小說了,其中的一個橋段寫得是一位女人的的副線故事。
她將自己的敵人關進了七層試煉爐內,目的就是困住它們,不讓它們出來威脅自己的安全。
「也就是說我們需要面對七種剛剛那樣的試煉?」
「不不不,凌哥,算上剛剛那處,凱哥已經連續轟毀了六個試煉場景了,如果我的分析沒錯,我們只要面對一個就行了。」
慕淵瞟了一眼凱,又不著痕跡的將視線移開,心中已經冒出了一連串的語氣助詞了。
「那你們這一路過來,有碰到什麼人或者什麼物嗎?」這個問題是凌彥問的,如果真如侯叄分析的那樣,這試煉爐里應該是關著什麼才是。
侯叄看向了凱,凱輕昵了侯叄一眼,侯叄吸了吸鼻子,欲哭無淚的說:「啥啊,凱哥脾氣急得很,基本上我們還沒看到有人,地方已經被他摧毀了。」
慕淵瞭然。
凌彥從椅子上站起了身,他在這滿地落灰的空間內來回踱步,分析著侯叄剛剛的話。
「我想,你們很大概率沒有碰到任何生物。」
「什麼意思啊凌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