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你這個發量,允許正常的代謝。筆你拿著,那可是你保命用的寶貝,不過你的那根筆怎麼只有個筆桿子?頭呢?」
侯叄搖著腦袋:「正主一直戴著的只有筆桿,筆頭沒見到過,不知道在哪。」
三人聊著天,順著灰叔給指的路,沒一會兒便來到了凌彥、慕淵打車來到的街道,也就是初次見到老態龍鐘的翠蝶的那條街。
「好了,凌哥、哥,既然明確了接下來的任務,那我也不多耽誤了,我走了,我在硨磲大陸等你們。」
「這麼著急的嗎?」慕淵有些不放心。
侯叄看了一眼凌彥,他現在多一秒鐘也不想同凌彥多待著,生怕凌彥再冒出什麼話來。
「嗯,別擔心了哥,我有硨磲大陸的寶貝,肯定能遇事避事,逢凶化吉的。」
凌彥對著侯叄微微一笑,伸出手摸了摸他蓬鬆粗糙的頭髮:「辛苦了,有線索了記得託夢給我。」
侯叄哆嗦了一下,點頭匆匆的離開二人,幾個轉彎便進入了另一條街,不見了身影。
慕淵雙手交叉於胸前,皺起了眉頭,滿眼審視的望著凌彥。
在意識世界的魅也在這時悄悄的聯繫了凌彥:
【老大,你還在懷疑侯叄的身份?他到底哪裡不對勁?】
其實對侯叄,凌彥也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感覺。
要說侯叄這一次為他自己開脫的話語,可以稱得上天衣無縫了。
有理有據,並且解釋的同之前存疑的事件全部對得上號,但凌彥心中的那種感覺,並沒有因此而消失。
這種——警惕感。
侯叄即便表現的再人畜無害,但在凌彥的這裡,只要是侯叄一開口說話,他就會不自覺地提高警惕。
這是一種本能,他沒辦法說服自己放下這種芥蒂,那就只有順從。
但是這種毫無道理的直覺解釋起來太麻煩,凌彥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魅:
【沒有,就是覺得,逗他挺有意思。】
魅:??
魅恨不得給凌彥翻個大白眼,這種話,真是,騙鬼去吧。
好在凌彥很快就轉移了話題,將這個令他頭疼的問題一帶而過:
【車呢?】
魅趕緊回答:【打到了打到了,剛剛一直給我顯示目的地錯誤,沒有車接單,我就沒寫目的地,等一會您直接同司機講酒店名字就好了,咱們的車還有30秒到前方拐角。】
凌彥拉著慕淵走向了魅指的方向,不一會,他們的網約車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