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成搖了搖頭:「我不知道,領導沒有說我也沒問,我就是去取貨的,我只知道那個東西對最新產品的研發很重要,而且極其稀少貴重,所以我很小心謹慎。」
「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就讓你一個人去?」凌彥看著葛成的眼睛,葛成神情暗淡,回的有氣無力:「因為沒有人想要去硨磲大陸,只有我這種長相的,去硨磲大陸才安全,能怎麼去怎麼回來。」
慕淵和凌彥瞭然。
這個硨磲大陸可是出了名的看臉大陸,侯叄的家鄉,也是浪神附體的文中尺度最大的。
葛成因為外形的原因,無論在哪個大陸都是遭人嫌棄的,所以他去取貨最保險最安全。
「你繼續說,你成功取到貨了吧?所以我們在顛倒巴士上你那麼緊張,滿頭是汗其實就是身上有重要的物品?」
葛成點頭:「但是,無論我怎么小心,沒想到還是出了事。」
根據葛成回憶,他的顛倒巴士到站以後,本來曼妙仁升公司已經通知他會有人前去接他,但他卻在下車以後被人截了胡。
葛成低垂下頭:「顛倒巴士,果然是神奇的存在,我當是聽到它報站的天氣是冰天雪地,關鍵詞是有去無回。我以為是它弄錯了,原來竟是真的。」
葛成下車以後,並沒有等到自己公司的人接他,而是直接被套頭蒙面,帶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廢棄冰窖。
「我被凍得無法思考,但冰窖被人上了鎖,無論我怎麼呼喊掙扎都沖不出去,失去意識前,我只知道從我的腳底通風口處,噴出了許多氣體,那味道很特別,裡面夾在著淡淡的清香,後來,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。」
聽到葛成的話,屋內四人皆是沉默,凌彥思索了會,繼續問道:「那你再次恢復意識,是什麼時候?」
葛成看向了凌彥:「是在一個山洞內。」
凌彥與遲聞對視了一下,遲聞問道:「什麼樣子的山洞?你還能記得在哪嗎?離這裡遠嗎?」
「我不記得了。當時我算是醒了,其實也並沒有完全醒,現在那個時候的記憶還很模糊,我很害怕,周圍全是模樣恐怖的人,他們滿嘴的血,在啃食著帶著皮毛的生肉,我覺得噁心,但是吐不出來,我就跑了。」
「你已經死了,所以肯定吐不出來。」邢壘「安慰」著葛成。
「不是,我說你有必要說的這麼直接嗎?你就不能共情一下,葛經理經歷的事,換到你的身上你不難過嗎?完後還有個二愣子一直提醒著你你已經是個死人了,別這麼多愁善感的,你高興?」
慕淵對著邢壘說完立刻轉向葛成:「葛經理你別多想,我只是針對他,不是針對你。」
邢壘的嘴巴張了個小「O」型:「我只是讓他接受事實。」
「他知道這個事實,不用你提醒。」